“爸，我知道！”

陈子轩抓着陈根生的手，使劲的点点头说道，至于陈泽明和陈泽晗他们兄妹几个，则是彼此对视了一眼，跪在地上，默默的掉眼泪。

也许陈子轩都不清楚，陈泽明他们兄妹三个是三胞胎，他们从小就记事，加上当初他们听到过父母拌嘴的时候，说过爷爷奶奶做的那些的事情。

他们对于爷爷奶奶根本就没多少的感情，尽管他们会伤心，但是和自家母亲相比的话，爷爷奶奶根本就不算什么。

“你知道就好，当初，我们使劲让你媳妇干活，不给吃饱，穿衣服也是那种我们不要的，当时的条件是什么样子的，不用我说你都清楚，我们不要的衣服，也就将将能穿的地步！”

陈根生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十分的平静，也许是年纪大了，也许是经历了生死了，他回忆起了当初的事情的时候，脑海中还会闪现当初的场景。

“爸！”

陈子轩再次喊了一声陈根生，陈子轩有些不安，当初的事情，他是知道，但是那也紧紧是知道的地步。

“当时啊，我和你妈都想你能找个对你遗鸥帮助的人，所以我们就努力的糟践她，后来，你妈更是因为你大嫂吃了一块饼子，差点儿没打死了你媳妇，你媳妇差点儿活不过来了！”

当时他看到了孔娇娇额头上鲜血直流的场景的时候，他都担心孔娇娇会被自家媳妇打死。

“爸！”

陈子轩的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了，当时他从娇娇的嘴里听到了这些的事情的时候，他尽管会心疼，但是他根本就没太深的印象，后来还是自家父母做错了事情，他感觉到了父母的偏心，加上父母当初那么对待娇娇，他才逐渐和家人拉开了关系的。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家母亲去世的时间听到了自家父亲嘴里说的这些话。

“子轩啊，当时我要不是担心你媳妇会死，我也许连医生都不会给她找，后来，没想到她的命那么大，尽管她自从那次以后有了变化，但是这是我们欠她的，这是我们自找的！”

陈根生说这话的时候，双手死死的抓着陈子轩，有时候，他经常在想，是不是当初他们做错了事情，所以他们老了的时候，才会遇到明明有三个儿子，六七个孙子，但是偏偏没一个会孝顺他们的，老二家的几个孩子对他们意见很大，他不是不知道。

但是当时他想着，我是爷爷，你们要听话，但是现在呢，现在想想，他原来早就做错了。

“老二啊，不要去怨，等你妈下葬了，就送我去养老院吧！”

陈根生说完这句话，就再也没说什么，陈子轩跪在地上一直哭，他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但是他似乎是想把自己这一辈子的眼泪都要流光一样。

……

“媳妇，对不起！”

当陈子轩再次看到了孔娇娇的时候，歉意的对着孔娇娇说道。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孔娇娇冷静的看着陈子轩，她和陈子轩之间生活了那么长时间，她怎么能不知道前段时间陈子轩在躲她呢，但是那有什么关系，重来一世，她不想委屈了自己。

“媳妇，希望你能陪着我一起变老，生死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