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鑫叼着烟,“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我家,祖传的赶尸手艺,传到我这儿是第八代了。”
周骤不可思议地瞪着他,只见他的湖南小伙伴淡定地补充道:“对了,我还会下奇毒来着,不过只管下,不管治。”
苏然:……卧槽事情的发展越来越玄幻了!
“你们都堵在这儿干嘛呢?”对面寝室那个北京哥们王京操着一口地道的京片子从门口探出头来,“大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怎么了?”
钱鑫叼着烟,懒洋洋地说道:“班长,你来的正好。卜曦咒同学在寝室床底下炼蛊,你看这事怎么办?”
王京弯腰看了一眼卜曦咒的床下,表情顿时严肃起来了,“卜曦咒呢?”
苏然摇了摇头,“不知道,一大早就出门了。”
“给他打电话。”王京家室非富即贵,平时笑眯眯地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强势起来无人敢违抗。
上铺的熊雄摇了摇头,“他没有手机。”
王京皱起眉头,“真是太不像话了!马上就要宿舍评优了,他在床底下塞那么多东西你们还拿不拿奖学金了?”
苏然:……重点是这个吗???
“等他回来了你们跟他说一声,让他赶快把这些东西处理掉!”王京临走前还这样交代他们。
苏然几乎是一脸懵逼的,“是我见识少还是我刚村通网?现在养蛊已经那么常见了吗……不,不是,蛊术竟然是存在的?”
一直安静做壁上观的云南室友木黑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别的我不知道,不过我们云南那里确实挺多人使的”
钱鑫也点了点头,“我们湖南也是。”
苏然觉得他的世界观遭到了严重冲击!原来,一直以来,他都生活在如此玄幻的世界上?
“钱鑫,你在这儿干什么啊?开黑五缺一,就差你了!”钱鑫的甘肃室友不耐烦的推门进来了,“你都磨蹭半天了还没好啊!”
苏然:……话说为什么我们寝室的人越来越多啊?
听完钱鑫简略的前情提要后,这哥们直接把黑瓮的盖子掀开了,触不及防间苏然就这样直面了这种冲击。
苏然,卒。
周骤大惊失色:“喂喂喂,你振作起来啊!”
甘肃哥们无语地看了苏然一眼,“只不过是一些虫子罢了,当初老子在沙漠干马匪时,连蝎子都吃!啊,对了,”他看向木黑,好奇地问道,“我记得你们云南好像有个什么百虫宴?”
木黑点了点头,然后兴致勃勃地开始和这甘肃哥们讨论百虫宴的口感。
苏然:呕!
“你们背着我在吃什么好吃的……”一个幽怨的声音从苏然背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