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看看。”路副省长似乎对酒也挺有研究,他拿过酒看了看说,“好酒啊,你带这酒来,我准备招待你的酒可就上不了台面了,这样好了,今天就喝这个!”
他把酒递给了家庭保姆,然后家庭保姆去取了开瓶器,将酒打开了,瞬间整个屋子里飘满了酒香。
“嗯,的确是好酒,这酒恐怕要不少钱吧?”瑶瑶的母亲笑着问。
“没有多少钱,一点小小心意。”陈天霖急忙说。
“哈哈,小陈可是年轻有为的俊杰啊,听说你还准备在本市投资?”路副省长问。
“是的,我在法兰国有家香水公司,准备进驻内地市场,希望路副省长能够支持。”陈天霖说。
“这个是肯定的,毕竟我也是这个市的前市委书记,在这里工作生活了十几年,很有感情的,到这里来投资的商人我们都会给予政策上的最大支持和帮助,这个我会跟张市长说一下,手续从简,能提供的优惠一样不能少。”路副省长笑着说。
“多谢路副省长了!”陈天霖由衷的说。
“哈哈,不用客气,今天是家宴,本来不应该谈工作的,我也是老毛病了,来来,我们开始吃吧,菜都要凉了。”路副省长和气的说。
宾主互敬之后,气氛变得愉快起来,路副省长很健谈,说话也很和气,完全没有架子,就像是一个普通的长辈一般,问了一些陈天霖在ua国拳击比赛的情况和生活情况。
“小陈啊,这次拳击友谊赛并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商业比赛,他对提高本市的知名度和促进东西方文化交流及友好都有着很重要的意义。”路副省长说。
“是的,我知道,会尽力办好。”陈天霖说。
“和世界拳击冠军的名气比较起来,我们这座城市只是个国际上不出名的二线城市,我对这里很有感情,能够有让这座城市有对世界展现的机会,说老实话,我还是很开心的,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年轻人,自己成功了,不忘记自己的家乡,这种品质很宝贵。”路副省长说。
陈天霖急忙说:“这里是我生长的地方,我对家乡也是很有感情的,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定会做好。”
“好好!”路副省长对陈天霖的表态很满意。
“老路啊,说好不谈工作的嘛,你怎么老毛病又犯了。”路副省长夫人有些责怪的说。
“哈哈,批评的对,我又犯老毛病了,自罚一杯,自罚一杯。”路副省长大笑着说。
“那个,小陈啊,我看你年纪也不大,结婚了没?”路副省长夫人突然说。
“啊?”陈天霖有些措手不及,他没想到路副省长夫人会问这个问题,想了一下说:“还没有结婚,但是已经有未婚妻了。”
“哦,是这样啊,你未婚妻是哪里人啊?”路副省长夫人问。
“她也是本市人,现在在法兰国经营一家葡萄酒厂,还有这家香水公司。”陈天霖微笑着说。
他眼角的余光看见瑶瑶在听说他已经有未婚妻的时候,眼神明显黯淡了许多。这也是陈天霖希望达到的效果,如果和副省长家女儿纠缠不清,那么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恶劣后果。
瑶瑶年轻漂亮,根正苗红,却没有像很多官二代一样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却去做了一个普通的空中小姐,这点独立的精神让陈天霖有些刮目相看。
“嗯,果然是一对璧人啊,”副省长夫人倒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她微笑着说,“听瑶瑶说过你的事情,在飞机上遇到哪些无赖,多亏你挺身而出,这一点我作为母亲是非常感激的。”
“阿姨千万别这么说,只要是有点正义感的人当时都不会袖手旁观的,那几个无赖也太过分了,把脸都丢到国外去了,希望能严肃处理他们。”陈天霖微笑着说。
“已经全部双规了,”副省长夫人淡淡的说。的确,那个极品乡长惹了这么个通天的人物,没死就已经是万幸了,不过他们这一辈子是毁,以前作威作福的日子也到头了!
“嗯,像这种低素质的干部肯定有问题。”陈天霖说。
“唉,我这个女儿,看上去和和气气,但是任性得很,我早说了不让她去做什么空中小姐,她非要跑去,这回好了,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副省长夫人痛心的说。
“妈!怎么又说了,我不是说了吗,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是我的工作。”瑶瑶娇嗔的说。
“女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做父母的也不能太过干涉。”路副省长说。
“你啊,就是太疼着她,什么都依着她,我看早点把她嫁了,找个人管管这野丫头才好。”副省长夫人说。
“妈,有客人在,你胡说什么呢!”瑶瑶羞得满脸通红,摇着自己妈妈的手臂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唉,你什么时候能让当妈的省心哦。”副省长夫人叹了口气说。
陈天霖闷头吃饭,一句话都不敢接的。以后副省长夫人又问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吃饭结束后,陈天霖起身告辞,但是瑶瑶却坚持要送送他。
陈天霖有心拒绝,却又不好意思当众驳了她的面子只好微笑着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