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勇利无法好好的表现出自己想在节目里表达的情感,所以这个节目才不够亮眼,但维克托坚信,只要勇利能够调整好自己,他就一定可以用他的自由滑惊艳世人。
冬季的圣彼得堡下着阴雨,维克托举着伞,勇利把一只手揣他外套口袋里,两人在街道上走着,雨水顺着水管落在路边的垃圾桶上,发出清脆的滴滴声,这是北国城市在下雨时常常能听到的声音。
维克托知道勇利一直低垂着眼眸,这是他兴致不高,而且在思考着什么时常用的神情,通常会出现在勇利遇到困难时,在思考结束后,勇利会根据自己的思考结果向他人求助,亦或者用自己的方法去破局。
勇利,你从不是会选择放弃的人,面对困难只会让你更有斗志,但我就在这里。
维克托温柔的凝视着他的侧脸,他想说“只要你需要,我随时在这里”。
过了一阵,勇利呼了口白气,将头上的猎鹿帽压了压,然后用一只手挽住他握着伞的那只手的臂弯。
这是一个有些亲昵的姿势,而他的眼中有明亮起来的光。
维克托知道勇利一定找到了突破现在困局的灵感,因为勇利提出想回到冰场修改他的自由滑编舞。
他低沉的笑起来,说:“好的,我们回去吧。”
但勇利并没有先去做编舞动作的修改,而是请求维克托拿着吊杆,而他被吊杆吊着,在冰上滑行,过了一阵,他深呼口气,一跃而起。
一个5s,当然,是失败的,勇利在落冰时没稳住,撞在维克托身上,两人一起倒在冰面上。
维克托听到勇利畅快的笑起来。
“1650度,维恰,我刚才在空中转了1650度,虽然是靠着吊杆,而且落冰总是不够稳定,但我觉得我的极限还没到。”
勇利没有起身,而是往前挪了几下,趴在维克托的胸前,清晨才洗过的长发有丝丝缕缕的发香渗进维克托的鼻翼。
他告诉维克托:“我的滑行感觉很快就要找回来了,而且我确定我依然想在冰场上拼搏下去,不断的攀爬高峰,向人们证明这项运动还可以前进到更远的地方。”
“因为有你在,有安娜在,我觉得这个世界有意思极了。”
勇利述说着他的心语,维克托眯着眼看了他一阵,抬头吻了吻勇利的额头。
“我知道的,小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