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觉得自己被蛊惑了,他听话的跟着说道:“iwantyou。”
“再说一遍。”
“iwantyou。”
勇利轻笑起来,他揉揉维克托的头。
“乖孩子。”
他将发绳扯开,墨色的长发瞬间如瀑布般散落在他的肩上,发尾垂在胸前。
“我很渴望你,而且我想你也知道,对我来说,上下并不是那么重要,所以……”
勇利按住维克托的肩膀,把他压在床上,眯起眼睛,看起来很危险,并且富有侵|略|性与攻击性。
他语调轻柔的说道:“如果你觉得不适,随时可以喊stop,但只要你不说出这个单词,我就不会停。”
这就是勇利帮维克托调节的方式,反正都是搞,攻受不用太在意的。
然而维克托又哪里能喊“stop”呢,他已经完全被这样的勇利迷昏头了。
第二天雅科夫接到了勇利的电话。
他接电话前还有点纳闷,心想最近都是维克托给自己打电话,怎么今天换勇利了?
老教练咳了一声:“勇利,找我什么事?”
勇利站在厨房里,一只手拿着电话说道:“是这样的,雅科夫,维克托有点不舒服,所以他今天要休息一天,我替他请个病假。”
雅科夫哦了一声:“那就让他好好休息吧,记得在他病好前别让他靠近安娜,免得传染了。”
勇利忍着笑回道:“好的,雅科夫。”
他挂了电话,然后一只粘人的毕方鸟从后方搂住他的腰,把脑袋放他的肩窝里蹭了蹭。
勇利刚开始没理他,维克托却吃吃笑起来:“勇利,床头那个玻璃杯是你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