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临时学了些日常用语,应付这几天够了,你也要乖乖的,让雅科夫少操点心,好吗?他的头发已经很少了,而且降压药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维克托:“那你也注意安全好吗?少喝酒,别太累。”
旁听的雅科夫是不知道勇利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啦,他只是觉得维克托如果能把对勇利的好态度,分一半给他的话,他都不至于老是被气得跳脚了。
最后等通话快结束时,维克托还对着手机响亮的亲了一下,一看就知道是深陷热恋的傻瓜年轻人,而其他人都已经懒得管他了。
算了算了,和大多数乱搞的运动员比起来,这家伙已经算比较听话的了,而且他和pumpkin的亲密关系,对他的比赛状态还有加成作用,就随他去吧。
在此说明一下都灵冬奥的赛程——花样滑冰男单短节目,是在15日下午两点,于帕拉维拉体育馆举行(所以阿维和南瓜的初吻是在2月14日咳咳),然后16日一整天,比赛场馆都会交给速滑比赛,直到17日再比自由滑。
而勇利的委托人,奥地利跳台滑雪之王雷恩.威森,则是在14日于普拉杰拉托体育场,取得了预赛第一,又在15日上午取得了复赛第一,而明天,也就是16日,便是他比决赛的日子,决赛前三个小时,就是他进第六场的时间。
讲真的,就这个掐着奥运决赛的点进空间的运气,别说是勇利了,就连维克托都觉得哪怕是在普遍非洲人的求生者群体里,这位委托人都算是特别倒霉的类型,可以尊称一声酋长了。
勇利自认是活不到参加奥运的年纪了,但不妨碍他做假设,如果让他自己在奥运自由滑前三个小时进空间的话,勇利怕是连当场报复|社会的心思都有了。
而维克托本来也不担心勇利,毕竟大佬过第六场还不和玩似的?所以16日那天,他超级心宽的憋在房间里刷题(毕竟7月就要中学统考了,他还要考圣彼得堡大学呢)。
然后写着写着,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普拉格拉托体育场,观众座位7500名,距离奥运村有100公里的距离,最重要的是,这座体育馆位于阿尔博吉亚山脚下,海拔1518米!
小南瓜受得了在那种海拔里干活吗?他会不会不舒服啊?
维克托越想越不安,题也刷不下去了。
这位一直被jadeite大佬护得好好的,看似没怎么经历过风雨,但实际上也是跳着场次挺过了第九场,并持有第十场毕方源珠的年轻人原地转了两圈,下了某个决心,转身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两个小瓶子。
瓶子里装着的都是血,颜色却并非常见的暗红色,一瓶血液在光照会有蓝色的微光在其中流动,喝了可以让人迅速冷静下来,并摆脱一切幻术催眠类攻击,还有一瓶放在黑暗中,会发出有孔雀绿的光芒,效果是喝下去5毫升,可以获得隐身能力10分钟。
这两种血液是从一人身上取下来的。
其实仅从这方面来看,维克托也能明白为何会有人觊觎源珠持有者的力量,甚至不惜去捕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