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维克托直到训练开始时都没有看到勇利的存在,他一蹦一跳的跑到雅科夫面前问道:“雅科夫,勇利怎么还没来?”
他这一问,安菲萨和纳斯佳、波波维奇也看了过来。
雅科夫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勇利回国参加比赛了。”
维克托歪歪头:“比赛?奥数还是花滑?”
老教练翻白眼:“他今年要参加的花滑比赛只有日锦,早着呢。”
“那就是奥数了。”维克托立刻没了兴趣,转头训练去了,他还嘀嘀咕咕什么“这时候去参加奥数比赛,那我参加莫斯科站比赛的时候,他能不能回来啊?”
彼得吐槽他:“你比赛要勇利回来干什么?他又不可能拿着绣球在观众席上跳大腿舞给你鼓劲。”
话是这么说啦,大家也知道目前体育中心就勇利一个被维克托咕了好几次以后,还能照样和他真心做朋友的人,维克托也为了勇利长了不少记性,起码现在和勇利的约定都不咕了,想来维克托也希望在比赛时,能有好友在旁观战吧。
遗憾的是,在勇利考完奥数,以满分拿到九州代表名额,入选2月的日奥数冬令营时,维克托已经连莫斯科站的短节目都比完了。
花滑比赛分短节目和自由滑,这次莫斯科站的自由滑在周四比完,周五则是正式训练时间,选手可以选择在此期间休息、游览当地,或者是去冰场继续训练、用最后的时间磨合自己的节目。
维克托就出生在莫斯科,自然没什么需要游览的,于是他很干脆的在冰场训练了一整天,然后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遗憾的是妈妈最近随乐团去了国外演出,不能来看他的比赛,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啦,到时候请波波维奇在旁边录像就好了。
因为这小伙子向来心大,一觉睡到比赛开始的事情都做过,所以也没人催他起床,而等维克托起来的时候,就立刻发觉不对劲了。
全身无力、额头发烫,呼出去的气都是热的,哼哧哼哧了半天,维克托才爬起来打电话给波波维奇。
波波维奇也是莫斯科人,这次跟过来除了看比赛以外,也是为了和家人见见面,他同时也是维克托的室友。
昏昏沉沉趴在床上半天,维克托感觉到有人温柔的摸了摸他的额头,那只手很凉,被抚摸时很舒服,好像有人在边上说话,接着他就被摇醒了。
已经有好几天没见过的勇利正拿着温度计,利索的往维克托腋下塞。
维克托愣了好一会儿,才软绵绵的叫道:“勇——利,你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