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节(1 / 2)

“小坑儿!”

苟梁闻声回头看了一眼,叛徒这下叫破了喉咙,声音都劈叉了。

苟梁这才把刚才的一针拔出来,毫无诚意地说:“抱歉,扎歪了。”

他再要下针 ,叛徒已经惊恐地求饶:“杀了我!杀了我……”

秦翟已经上到前来,把苟梁和叛徒拉开一段距离,摸着他的手和背问他:“伤了没有?”

他仿佛看不到叛徒的惨状,也没看见造成这副惨相的人是谁一样,眉头皱的紧紧的满脸全是担心。苟梁笑了下,说:“没事,他还没有这个本事。”

说罢又纳罕道:“秦爷,你的对手脑子是不是都不好使?派这种蠢货,也不怕丢人现眼。”

刘一行父子赶到,看了眼苟梁见他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又看向撕心裂肺地求他们杀了他的叛徒,还有点搞不清楚情况。

苟梁则对老中医说:“这套针法应该是刑讯用的,作用是把人身体所受到的痛觉放大。唔,就算只是擦破一点皮,扎了这几个穴位,就会痛得像是被捅了一刀。”

后来,刘一行他们才知道这个叛徒不仅被苟梁折断了手,那膝盖骨更是被他踹碎了十几块。

在痛觉放大了百倍的情况下,那个叛徒还能说得出话来,饶是刘一行都得佩服他是条汉子了。

叛徒招供出了不少人,而指使他的人就是任查。

秦翟眉头紧皱,因为任查的威胁性未除,他并没有和苟梁真正的关系暴露出去,对外苟梁只是被他请回来治腿的医生。可任查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知道苟梁对他的重要性……

秦翟把知道他们真实关系的人在心里列了一份名单,暗中吩咐刘叔紧密排查。

刘叔看到连五叔都在名单上,不由心惊,但随后听秦翟把苟梁随行保护的规格安排得比自己出行更高,知道他是关心则乱不敢冒任何一点风险,没提出任何疑义。

苟梁说:“不要这么紧张,我有自保能力的。”

秦翟还有些后怕,抱着他低声说:“我不放心,小坑儿,就当让我安心,不要拒绝。嗯?”

苟梁自从从主系统那里了解到11月很可能是这个世界循环结点,就安排系统紧密地排查所有和秦翟有过摩擦的人,得出任查的威胁性最大也最无所不用其极。而他怕自己成为秦翟的软肋,所以才会趁今天的机会小露身手,心想着万一任查利用自己威胁他也不至于让他慌了阵脚。

可现在看来,就算他有叶归的武功,也不会让秦翟有丝毫的放松。

苟梁低叹了一声,却也倍感窝心和甜蜜,他说:“秦翟,我希望我不会成为你的弱点。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可以和你共同进退,所以,你也不许让我担心,知道吗?”

“嗯。”秦翟摸了摸他的脸,郑重道:“我记在心里。”

苟梁笑了起来,摸摸肚子说:“今天我做饭给秦爷压惊,好饿了。”

秦翟不想和他分开,就在厨房看他做饭,那行云流水的动作还有无意间透露出的小习惯,全是他所熟悉的。他专注地看了半晌,忽然说:“小坑儿,你知道最让我觉得幸福的事是什么吗?”

“性福?”苟梁一回头似笑非笑地弹了弹手上的水弄在他脸上,说:“我在你身上的时候?”

秦翟愣了一下,见他坏笑的样子知道他这是调侃自己好让自己放松呢,驱轮椅上前搂住他的腰说:“那也是,还有现在,每次看你做饭我都觉得特别安心。”

苟梁给他投喂了一口丸子,俯身问他:“那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最幸福吗?”

秦翟张口想说什么,望进他满含笑意的眼睛又有些不确定了:“在我身上的时候?”

“美得你。”苟梁啃了他一口把他嘴唇上的番茄酱舔进嘴里,低声说:“我最幸福的时候,就是你陪着我进食的时候。”

不论是吃饭还是把魂力喂给他的时候,那种幸福感到现在都已经没有高低之分了。

他更想要的,就是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秦翟笑起来,把脸靠在他腰上,听苟梁笑话他黏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把他抱得更紧了点,说:“小坑儿,我好久没听你唱歌了。”

苟梁的动作可疑地顿了下,才说:“你想听什么?”

“你即兴就好。”

秦翟直起身,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苟梁咳了一声,盯着自己的锅也不看秦翟,酝酿了一会儿开了嗓:“银月之华,诺尔万物之生。灰月之泽,许尔万民之衡。红月之火,燃吾万生之盛。白月之雪,谕吾万众同守共等银华生。”

兽人世界最高级的祭司颂歌被他信口而唱,心口的灵魂印记烫了一下,苟梁凝着一张脸问秦翟:“好听吗?”

秦翟毫不犹豫地点头,“我喜欢听。”

苟梁一下子笑弯了眼睛。

来复命已经安排妥当他的吩咐,却被语言都无法形容其“美妙”程度的歌声吓得僵在门口的管家:……老五,你快来看看先生腿上突然好了的神经是不是坏在耳朵上了![惊恐脸]

第193章 脐橙味的豪门攻(14)

捕捉任查的行动还在紧凑地进行着,在此期间,苟梁提了让秦翟陪自己去祭奠原主外公的事。

秦翟对此分外重视,但因刘叔排查奸细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他没有对多少人透露这个行程,只是详尽地问了刘叔一应需要准备的东西,力求尽善尽美。于是等到祭日那天,苟梁就看到秦翟带了两大车的东西,香烛纸钱自然是应有尽有,除此之外还有两大箱子加起来数额以亿计的冥币,就连豪车、豪宅、飞机都没落下。

秦翟说:“礼多人不怪,我初次拜见多备一点没错的。”

苟梁无语地看着他说:“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外公和我爸妈都没有驾照,更不会开飞机?”

秦翟顿了顿,随即吩咐底下人又备了几箱子冥币加急送来,安慰他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里头总能找到会开飞机的。”

饶是苟梁一直努力绷着一张脸,都没忍住被他逗笑了。

祭拜过后,见苟梁的情绪有些低落,秦翟和他说起刚才自己和外公他们许诺的话:“我请外公他们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我看他们听了还听高兴,火都烧的比之前更旺了点。”

苟梁好气又好笑,也不知道是谁刚才一个劲地往火盆里丢纸钱,这还能烧不旺吗?不过见他费尽心思宽解自己的样子,苟梁也没拆穿,只和他说:“我没事。过两天我轮休,带你去见老师一面,之前就和他说好的。你可要好好表现,别让老师担心我知道吗?”

见秦翟果然被引开了注意力,苟梁趁机抱着他的手假寐,并借此在系统监控里严密盯紧了任查和他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