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
在殿中点灯的何太急手中的烛火都掉在了地上,吓得他和一同为内殿掌灯的童艮生生生打了个寒颤。
然而龙床上的两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这点动静。
皇帝急喘着,所有自制力都被苟梁碾碎,他撕了挂在苟梁手肘上的深衣丢床下丢,一口含住那诱人的茱萸,用力地吸了一口,急切地舔弄起来。
软热的舌头几次擦过花菱,苟梁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浑身剧烈颤抖,甬道剧烈地咬在一起,情潮成倍地涌来——
真要命!
苟梁失控地叫出声来。
花菱是双儿匹敌于双花中雌花的敏感区,一旦受到刺激快感灭顶而下。
苟梁抱紧皇帝的头,热情地把乳晕往他嘴里送,又急又舒服地提示他:“不是那里,下面一点……再……啊!啊哈……这里……天纵好舒服……啊!!”
他失声叫着,声音又哑又勾人,连童艮生和何太急这两个无根的太监都被激得浑身发麻,更别说早就情动难耐的皇帝。
“小坑儿,小坑儿。”
“再重一点……嗯……”
他如苟梁所愿地用力舔舐吸吮那一小快敏感的肌肤,听着苟梁越来越激烈的长吟,器物上暴怒的青筋膨胀地疼,恨不得现在就占据他。
童艮生和何太急匆匆点完最后几盏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内殿。
为主子们关上门的时候,童艮生一眼看到床上交缠着的两人——陛下将白生生的比他小了几号的小翰林紧紧抱着,用自己蜜色的身躯将他的身体遮挡住。他的头埋在苟梁的胸前,而与白皙色差分明的手臂将苟梁固定在跪在自己腿根上的姿势,另一手失控地揉捏着苟梁的后峰,浑身肌肉像要爆开一样紧绷着。
他不敢再往上看样仰着脖子发出勾魂夺魄声音的苟梁的表情,暗道了一声罪过,连忙关上门也顾不上会不会发出声响。
紧接着看到面红耳赤的何太急,童艮生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愣着干什么,把底下人都约束好了,一点响儿都不准透出去。”
何太急连忙走了。
而本该守在内殿门外的童艮生给尽忠职守不得离开听力区的夜枭们默默送上一点廉价的同情,逃荒似得滚到了中殿门外。
内殿中意乱情迷的两人完全不为别人所动。
皇帝再舔花菱几下,苟梁敏感至极的身体终于挨不住刺激,完全没有被抚慰的的前端猛地射出一股热液。
腹部被打湿,皇帝愣神地松开了苟梁,随即盯住苟梁胸前——刚才被他舔舐的位置上,一个酒窝形状的胎记因过度的刺激呈现浓艳的玫瑰红色,与淡粉色的晕点形成分明的对比。皇帝再缺乏经验也认出来了——那是隐双的花菱。
苟梁脱力地跌下来,皇帝连忙稳住他。
喉咙急促地吞咽了下,他抬头看向神情空白了一瞬的苟梁,确认似地摸向了苟梁的后泬。
情潮翻滚的出口紧紧地缩着,内里的甬道剧烈地咬合,逼出了些许情液,将谷地再次打湿。皇帝的中指破开缩得让苟梁疼得皱眉的穴口,用力地破开紧致的肠穴,才进入就被肠壁咬住。
“啊哈!”
苟梁身体绷直,身前刚才未吐完的浓白,一股接一股地倾巢而出,眼角也被逼出泪来。
皇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一时间又惊喜又心疼,见他深陷余韵中仓促喘息的模样,皇帝不敢再刺激他的花菱。
把他小心地平放下来,皇帝亲吻他被汗湿透的鬓角,温柔地抚慰他。
这一波的情潮平复,苟梁缓过一口气,视线终于恢复了焦点。望进皇帝洞察一切的眼眸,苟梁眨了眨眼睛,在热切的情欲中流露出些许无辜,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疼。”
皇帝心疼坏了,拿出手指双手环抱住苟梁。
这一瞬间他明白了苟梁的许多苦衷。
——双儿的情潮发作起来有多严重他是知道的,后宫里每年都会有人因为得不到纾解而死,那种痛苦他就算不能体会也能想象到。
十八岁就开始的情潮,苟梁独自忍受了整整两年多,二十六次发作,将近一百三十个夜晚的折磨,稍一细想,皇帝又怕又心疼。
他抱紧苟梁,自责非常:“刚才是我不好。”
苟梁抱紧他,“你不讨厌吗?”
“什么?”
“我……是隐双啊。”
是这个世界被称作为残疾的存在,是丑陋的象征。
皇帝笑了一声,用力地亲了他一口,“你是男人我也喜欢,你什么样,我都欢喜。”
苟梁笑弯了眼睛,甜甜地凑过去亲了他一嘴。
皇帝贴了贴他的嘴唇,将他黏在脸上的一缕散下来的头发向后抚了抚,轻声道:“从今往后,我会一直守着你,不许再用……记住了吗?”
苟梁忍俊不禁,和他咬耳朵:“从来就没用过……我今晚只是,太想你了……”
皇帝被他一句话撩得心尖都在颤,沉迷地唤了一声小坑儿,吻住了他让自己神魂颠倒的嘴唇。
粗糙的手掌摸着苟梁的大腿,苟梁主动分开双腿盘上他的腰,向上挺了挺像是在催促着。听他轻笑一声,苟梁闭上眼睛,有些害羞地扭开了头。皇帝火热的唇舌加重了力度,追着他索吻,用手撑在他腰后示意他放松身体,另一手直指要害。
刚刚经历过情潮的后穴敏感,不像之前一样守卫森严,一根中指长驱直入,粗茧的指腹抚摸着软热的肠壁,它们瑟缩起来将手指咬的紧紧的让他寸步难移,皇帝再添一根手指,撑开更宽裕一些的空间,被他尽情地扩充揉弄。
当整根而入的长指摸到深藏在肠腔内的雌花花瓣时,苟梁身体一绷,呼吸一下子变急促起来:“别,别碰哪里。”
手指顿了下,有些不甘心地移开了,皇帝知道他现在再受刺激恐怕又要激发情潮,夜还很长,他可不愿苟梁提前透支了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