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地不断向上,把肉棒送进深处,水声仓促,但他却无法准确地控制顶弄的地方,更插不到最深处。
“岳谦,岳谦……”
苟梁已经完全迷乱了,没有察觉到他的急切一样,仰头想要吻他。但他拔高身体,咬着肉棒的穴腔就会脱离一些,岳谦急吼吼地顶回去又撞得他跌下来,竟是连岳谦的脖子都吻不到。
他看向正前方的墙镜,那里,四肢被粗铁链固定住的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绷起,以最大的力量撞击身前的男人。但铁链绑得太紧了,他的手脚完全不能再向内合拢一些,甚至不能蹲下来,只能凭借踩着地上借力,蛮横地占据男人的泬肠,不肯退让哪怕一寸的距离。
而他身前的男人,从正面看来衣着却还很整齐,哪怕身体唯一的入口正被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插满,除了上举而露出手臂,微微敞开的胸襟,和脚踝以下的肌肤,看不到再多的细节。而他股后的袍子正堆在腰上,恰好挡住了操弄他的男人的视线,丝毫看不到相接的部位。
苟梁挂在他身上,全凭双手的力量在支撑,双腿早就站不住了。
看着铁链不断勒着岳谦的手和腿,一时倍感刺激,一时又十分心疼。
“岳谦……抱住我,嗯……我要站不稳了……”
他看着岳谦,“好热,岳谦,我好热……”
岳谦早就恨透了束手束脚的感觉,更觊觎他被遮住的肌肤,整个人都急躁起来,铁链响的越老越剧烈。
苟梁还在他身前难耐地说:“岳谦……我流了好多汗……好难受……你快把碍事的衣服脱掉……嗯,慢点……我手上要没力气了……啊……”
岳谦的眼睛越来越红,看着镜子里清晰呈现他的表情,岳谦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急,终于在一个剧烈的顶弄下,苟梁脱力地松开手,半跪在地上,交合的部位也脱离,发出啵的一声。
岳谦粗喘一声,双目猩红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苟梁,他双手撑地,腰部塌陷,屁股高高地翘起来,被掀起的衣袍盖在腰上,藏了许久的风景骤然出现在他眼前。
莹白的双腿,被撞击地呈粉红色的腿根和屁股,湿润透了,股缝里被剧烈摩擦穴口红艳瑰丽,湿哒哒地蜷缩着,还没有完全闭合,吐着残留的白色膏液……仿佛像是他射进的液体一样。
而苟梁泪眼朦胧地转头看他,绯红的脸上满是情欲,让他受不了的声音催促着:“岳谦,快点,快点进来,好痒……”
岳谦脑中轰的一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用内力震断的铁链,扑上去将他转过来,一把撕开他的衣服,一手垫在他脑后将他按在地上狂乱地亲,一手将分开他的双腿,扶着自己对准穴口,坚定而迅速地插了回去。
苟梁应接不暇地回吻他,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圈进他的腰,在岳谦爆发的穿刺里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尖叫,被岳谦的舌头搅碎。
岳谦收回双手,抓住苟梁的臀部,边用力揉捏着边将他的腰抬高起来,加大插入的幅度,每一下都精准地抵住苟梁的前列腺,浅刺数下再整根插进最深处,不断重复,生生把苟梁逼得眼泪直流,尖叫着射了出来,才松开他的嘴,听他急促的喘息声。
“小坑儿,小坑儿……”
苟梁的意识都跟着空白了两秒,等听到自己和他的声音,岳谦仍然在缩紧的肠道里蛮横地深入。
他故意把穴道缩得更紧,听岳谦低吼一声,硬憋着不肯射,边喘边笑着松开些,放任他在紧致高热的穴腔里做最后的冲刺。
苟梁看着头顶的墙壁,那里,岳谦在覆在他身上急促地耸动着腰臀,自己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又被他分开,掐着腿根几乎成了一字型,往身体里凿,撞击出啪啪啪的激烈声响。
“岳谦,好舒服……”
苟梁的魂体都要飞了,岳谦听到他喊自己就忍不住,在最深处插动几下,喘息着射进了苟梁体内。
浓郁的正魂力融进他的身体,苟梁爽的跟着又射了几股,而这只是今晚的第一餐而已。
苟梁舔了舔嘴唇,不知餍足地捧着他的脸亲吻起来。岳谦死死地抱住他,深埋在他身体的部位再度硬了起来……
*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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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梁醒来的时候,岳谦并不在他身边,他摸索了两下,有些迷糊地喊了声他的名字坐了起来。
揉了揉眼睛,看岳谦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便抬起手来,问他:“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就像他们在山谷中,每一日醒来时那样。
岳谦忍不住向他走了一步,但又狠狠心,停了下来,冷冷地看着他。
苟梁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抱自己,这才彻底醒来。放下有些发酸的手,他恶狠狠地瞪了岳谦一眼,站起身来。
披在身上的黑袍顺着光滑的皮肤滑下,露出印满痕迹的身体——岳谦不争气地别过眼,不敢再看。
腰部还有些酸软但并不算难受,在他醒来前岳谦已经用内力给他推拿按摩过了。苟梁弯了弯嘴角,看了眼地上断开的四根铁链,想到昨天逼得岳谦以内力震断铁链朝自己扑过来的凶狠模样,他有些得意起来,走向身穿亵裤的岳谦,赖在他胸口说:“岳大侠只顾着自己,怎么不给我寻一件遮羞布?”
岳谦也没躲开他,只问:“你想留我多久?”
在苟梁醒之前,他已经将这件密室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摸索了一遍,但光滑六面墙壁除了墙与墙之间的接缝处,连一处接合的痕迹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开关。
苟梁说:“当然是到我死的那一天,又或许,哪日我腻了你厌了你,自然便放你出去了。”
岳谦眼神更冷了。
苟梁笑了一声,捏捏他的脸说:“小娘子真是越发开不得玩笑了。”
说着,他吹了三声口哨,墙根上便有人将一个小窗口推了起来。一个看起来三四岁孩子大的男孩从窗口里钻出来,又转身从外头取过一托衣服,一托食物,恭恭敬敬地放在地面上,跪着说:“教主,您有何吩咐。”
岳谦这才注意到,这孩子的眼睛被人划瞎了。
他皱了皱眉,听苟梁问了时辰后打发了他,那孩子又从小窗口里钻了出去。
“看着我做什么?他的眼睛可不是我划的,你当认得那伤痕,是北原剑所致。他们这些正道人士,说什么伸张正义,做的事情又有哪一件比魔教光明磊落?”
他又吹了一声口哨,地面上一处开关打开,两片镜面般的石板分开,露出一池清水来。
苟梁跳入水中,喟叹一声,见岳谦四处看,不由笑道:“别费功夫了。为了迎接你,我可是将所有的开关都改到了外头,只听我的哨声行事。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这间密室是原主造来练武的——这个自恋的货也不知从哪里寻来类似冰洲石的石头,打造了这六面如镜子一样的墙,就为了随时可以欣赏自己的美貌。
苟梁见了也稀罕,特意叫人做了一番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