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没生过,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检查……检查什么?
怎么检查?!
这种事情怎么能够检查出来?
“薄景行,你别闹了!好不好?……我从一开始就跟你解释过了,晚晚是我的妹妹,她像我很正常!”
“以偏概全。”薄景行低笑了一声,“女儿像你更正常。”
桑榆挣扎着,气息粗重又凌乱。
“唔……麻麻……”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还有呼吸声尽管压抑着,还是汇聚成了一阵弄音,打扰了睡在床上的晚晚。
听到晚晚的声音,桑榆急怒又羞愤的情绪如今更多了几分焦急和恐慌。
她扭动着身子,越过薄景行的肩膀,看向躺在床上翻身的小人儿。
可是薄景行却没有丝毫放开她的意思,单手抓住她的腿,勾在了自己的腰上。
蛮狠的吻不由分说的压了下来,不管不顾地在唇齿间扫荡,几乎要将她的呼吸吞没。
“唔……嗯……不要……晚晚会醒……”
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却唤不起薄景行任何停下来的意识。
“薄景行……”
她有些绝望地叫着薄景行的名字,视线紧紧盯着床上的小人儿,翻身朝向他们这里,眼睛困的没有睁开,又睡了过去。
她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却感觉到薄景行的大手一路在她的身上滑动,最后落在她的小腹上,一直在停留摩挲。
桑榆突然僵了一下,心里忽然明白过来,他在找什么。
松了一口气,她渐渐安静下来,任由他摩挲。
那里并没有他要找的东西。
如果是剖腹,是一定会有的。
“够了吗?”她轻声问,低头看着垂着头依旧在不死心找疤痕的男人。
薄景行抬头看她,漆黑的眸子里蕴藏着太深太暗的东西,像是一个黑洞,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吸进去。
忽而,他突然笑了起来,搂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拉近了几分。
“你觉得我是多无知,不知道生孩子要分剖腹产和顺产?”
薄景行吻着她的唇,一路滑到她的耳骨上,或轻或重地啃咬着,声音性感暗哑。
“听说这里生了孩子,会……”
桑榆只觉得一种屈辱从身体里漫上来,她愣了一下,又开始挣扎起来!
双手的手腕儿被他狠狠地,纹丝不动地压制在玻璃窗上。
挣脱不开半分!
“薄景行,你變態!疯子!神经病!變態!”
她挣扎,谩骂左右不过那几个词汇,还带着重样。
然而薄景行的气息却无端变得粗重起来。
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看着她的眼神带着炽热的野性!
身下桑榆仍旧在拼了命的挣扎,谩骂。
“神经病,疯子,變態……”
看到面前的男人不为所动,力气和力气,气势和气势上的差距,让她屈辱又委屈,可偏偏最后,就是压不过这个男人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