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见程月浑身发抖,再看她脸色,竟是苍白,知道说得严重,把她唬到了。
“月儿别怕……会舒服的。”
他口里话语绵缠地哄她,手上浅浅掐住她的细腰不得前逃,紫晶油亮的肉棒抵在后穴口处慢慢地往里入。
“啊哈……呜呜……要坏了……嗯啊……”
肉棒每进一寸,程月的身子便绷紧一分。
那四指宽有余的龟头把肉菊的漂亮褶皱完全撑开,后穴被扩成了大大的一个圆洞,死命咬着又粗又大的一根肉杵。
“呃……”立洲酸爽地禁不住叹了一声,“月儿这后洞竟这样紧,里面也好生热!”
肉棒只插了三分有二,即被包裹得行进艰难,若使蛮力捅将进去,怕是会伤着她。
如是想着,他便在半路停住,扶住那两瓣雪臀缓缓抽插起来。
“二……哥哥……啊哈……好大……不可……啊啊……好涨……啊啊啊”
二哥哥竟把那棍棒真个插进来了!
程月又羞又怕,那个地方只有出的道理,哪有进的理由?她只觉得小屁股被她二哥的肉棒撑得都变了形状,他还要拿那个东西在她肠子里磨来蹭去地律动。
甫一进来是有些火烧的痛,可这会子,屁股被他肏着,痛减了些,竟有股子胀胀麻麻的意思,跟那前穴被肏,说一样也不一样,说不一样还相通。
“月儿屁股好爽!咬得这么紧,要把哥哥夹断掉吗?”立洲见她渐渐适应,又把那肉棒插得深了些,嘴里还在调戏着,“月儿舒服不舒服?喜不喜欢被哥哥的鸡巴肏屁眼?嗯?”
粗俗鄙陋的荤话从平时儒雅倜傥的二哥嘴里说出,羞得程月身体又紧了一圈,小屁股更是因为刺激而剧烈地颤抖,却不由自主的把臀尖抬得更高。
秋立洲嗤笑一声,“翘得这么高,竟像那农户园子里求肏的母狗。嗯?”
“呜呜呜……人家……不是……啊啊啊……太深了……要肏穿了……嗯哈……撑破了啊……”程月很快被他肏哭,可那菊穴之中竟泛起了更深的痒意,果真想要求着他插得更深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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