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喝醉酒的程咬金,从山上滚了下来,也没看清楚便说下剪径的狠话。待程咬金清醒后才发现,自己四周算是装备精良的士兵,一个个剑拔弩张,满脸杀气的看着自己。
“我滴个妈妈勒,这怎么抢到大汉皇帝身上去了!”程咬金满头的冷汗,望着前方刘字龙旗,跟如今刘辩出征的事情一分析起来,很快便清楚了刘辩的身份。
感受着四周将士那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甚至不少人杀气凌凌,只要将领一下命令,他们定会冲上来将自己剁成肉泥。程咬金只感觉自己脚跟发软,想要逃命,但身子却僵住了,在汉军士兵骇人的气势之下无法动弹。
“哪里来的毛贼,眼瞎了不成,胆大包天,天子出征的兵马也敢箭径?找死不成?”过得片刻,典韦手持双戟催马而出,望着程咬金大喝道。说着便要催马上前,使戟来打杀程咬金。
程咬金望着典韦手里的大号狂歌戟,不由得吞了口唾沫,脸上干笑道:“将军,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别冲动。”
典韦以前也干过程咬金的勾当,被程咬金这样子也给逗乐了,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这贼子真是个憨货,有胆子剪径,没胆子打架了?”
程咬金摸了摸脑袋道:“都怪俺老程昨晚喝多了,没睡醒从上面掉了下来,说话说顺嘴了,可没敢剪朝廷大军的径。”
在中军坐在战马上的刘辩听了这话,朗声道:“说话说顺嘴了?那我且问你,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要是我没留买路财又该如何啊?”
“哎呦喂,我哪里敢要您的买路财啊,我亲自送您过去还不成吗,您就把我给放了吧!”刘辩虽然没有自称朕,但程咬金这个妖精却明白刘辩的身份,指望跟刘辩说两句软话,让他把自己给放了。
“碰到我是送我们过去,那碰到良家百姓呢?你还会送过去吗?”典韦嫉恶如仇,手里的狂歌戟指着程咬金。
“小的这才出来剪径,第一次就碰到你们了,哪里还碰到良家百姓啊。更何况我老程也是穷苦百姓,前几天还卖筢呢,怎么会欺负他们呢?”程咬金连连摇头,绝口否认自己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憨货说话摇头晃脑的,恐怕没有一句真话,典韦你将他拿下,朕要慢慢审!”刘辩指着程咬金下令道。
“诺!”典韦点了点头,催马上前,程咬金连忙将八卦宣花斧往身前一架,冷喝道:“不要过来!你在过来我可要动用绝招了,这绝招一用出来,连我自己都害怕!”
“小小毛贼,有什么绝招,真是搞笑!”典韦冷笑一声,从战马上跳将下来,准备步战擒拿程咬金。
“这程咬金会什么三板斧,典韦若疏忽大意,搞不好要吃亏!”刘辩见典韦有些托大,连忙提醒道:“典韦小心!这人诡异得很!”
典韦仍走将过去,程咬金哇哇乱叫:“去你妈的,老子甩开腮帮子,抡起大糟牙,想说什么说什么,你凭什么抓我?在过来我可真用绝招拉!”
“好大的狗胆,居然敢辱骂太后?”典韦大怒,一个箭步冲向程咬金。斧比戟长,典韦兵器未到,程咬金却已经挥舞开来,当头一斧往典韦脑袋劈去,嘴里叫着:“劈脑袋!”
程咬金速度很快,这速度堪比顶尖高手,而起那力道看上去也是不赖,典韦吓了一跳,连忙抬戟招架,心里暗道:“这家伙是像陛下说的扮猪吃虎啊!”
险之又险,这一招劈脑袋被典韦挡了下来,八卦宣花斧砍在狂歌戟上,直弄得火星四溅。典韦刚欲以守为攻,那程咬金却速度变招,八卦宣花斧一转,前端尖锐部分朝着典韦嘴里钻去。
“小鬼剔牙!”
点忙急忙招架,一把狂歌戟架在自己面前,八卦宣花斧前端尖坨正好卡在月牙里。程咬金两八卦宣花斧一拉,那前端尖锐险之又险的在典韦嘴边刮过。
典韦心下骇然:“我的个乖乖,差点把我一嘴牙给剔了。”
“掏耳朵!”
程咬金大喝一声,丝毫不给典韦反应时间,将八卦宣花斧从狂歌戟月牙中扯出,往典韦右耳朵方向一戳。那前端的杵若是掏中耳朵,那些耳朵还有用?典韦连忙把头一偏,抬戟去招架。
八卦宣花斧擦着狂歌戟而过,典韦又险之又险的躲了过去。这一招躲过典韦连忙抽身而退。这一连三招他只有招架之力,若还来他搞不好得阴沟里翻船。
典韦想要好整以暇在战程咬金,程咬金却没有那种得势不饶人的气魄,将八卦宣花斧往陛下一立,望着典韦说道:“俺老程也不是汉欺负的,我甩开腮帮子,抡起大糟牙,你还要管我说话不成?你有打不过我,免得白费了性命,还是让我离开吧!”
“陛下,我用枪法不怕那鬼招式,让我擒了他!”
刘辩身边杨妙真请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