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非将军之罪,我蒙古不能没有将军,来人将将军平安带回姑臧!”东英机对着几个骑兵呼喝道。
几个骑兵立即上前,制住哲别,哲别也不是真心想死,半推半就跟着骑兵败逃回姑臧。
五百重骑兵断后,这五百骑兵身着皮甲,有的还着铁甲,并且战马上还戴着马铠,一个个手持长枪,当真是气势不凡。
五百骑兵列阵于路中央,周围不断有残兵败卒逃过,其首领东英机望向前方纵马而来的白马义从与马家骑兵。
若是这重骑兵数量在多些,哲别还能借此与白马义从一战,只是五百人与携带大胜之势的数千之众,如何能反败为胜?这五百断后的骑兵已经是心存死志了。
白马义从与马家骑兵一左一右并驾齐驱,纵马赶到重骑兵前方三十丈左右便停了下来。
重骑兵?大汉没有,赵云也没有与重骑兵交过手,不过赵云也知道重骑兵威力不凡,与他冲阵厮杀,殊为不智。白马义从虽有两千,介于半重骑兵中间,当能歼灭这五百人,但赵云却不想这最后的胜利还增添白马义从的伤亡。
赵云看向马超道:“孟起你标枪先投射一轮,我在冲阵厮杀!”
标枪威力巨大,马超手下还有一千五百之众,如今聚在一起,一轮标枪下来,定然能让这这骑兵死伤惨重。虽然先前马超下令所有骑兵丢弃輜重,但每人却留有一根标枪作为战斗。
这最后的一根标枪说是标枪却也不是,与普通的枪不同,它也能投射。可以说兼具两者之能,既能作为标枪投射,又能作为长枪冲锋厮杀。
赵云一说,马超心领神会,两次联手御敌可谓配合默契,当下率领着麾下的骑兵纵马而出。隔着老远一个个高挺标枪。
那东英机也是狠人,面对标枪却也丝毫不惧怕,率领着麾下五百重骑兵迎着标枪发起冲锋。
天空中一千多标枪激射而出,呼啸间冲向蒙古重骑。重骑兵又如何?面对着这个此弩车威力更大的标枪,这些重骑兵身上的铠甲也仿佛如纸糊一般,一个个被标穿过。
马超手下骑兵的标枪虽然只够发射一轮,但也足够了,一轮标枪投射过后,蒙古骑兵在那密集,且杀伤力巨大的标枪之下,损失过大半。马超将手里的标枪投射出去,头也不会便拔马而走,此时白马义从在赵云与李元芳的带领下,向着那剩下不足两百的重骑兵冲去。
在十倍兵力的围杀下,很快,蒙古铁骑便饮恨于此。哲别与其他轻骑兵借比已经逃脱,便是去追也不一定能够追上了,并且姑臧其他兵力也随时可能赶来支援。
然而那东英机却还没死,此时他身中一杆标枪穿胸而过。马超走到他身边厉声喝道:“我父亲呢,他到底如何了?”
“马腾?哈哈,他被我家将军亲手斩杀了,哈哈!”东英机哈哈大笑道。
马超一脸灰败之色,经过这么多次的证明,他已经相信马腾之色的事实了。东英机见马超如此表情,强忍着身上的痛处还要嘲讽马超:“哈哈,敢阻拦我蒙古一统的,都将一死,你今日小胜一场又如何?待来日我蒙古大军南下,大汉必将臣服于我蒙古铁蹄之下!”
“哼,敢侵略我大汉,今日是你,来日便是郭侃!便是铁木真!区区蛋丸之地,尚未开化的蛮夷,也敢妄想侵略我大汉?”赵云眉头一竖冷喝道。
李元芳也是大怒,蹲下身子握住插在东英机身上的标枪冷笑道:“尔等蛮夷不知礼教,听说父死子承其母,简直恶心至极,你估计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生出的畜生杂种吧!”
被李元芳这一辱骂,东英机怒目相视,却被李元芳抓着那杆标枪一拧动,疼的东英机终于叫饶道:“放了我吧,我是恶心,我是畜生,我是杂种,求求你们杀了我给我个痛快吧!”
“哼,今日且教你知道,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铁木真若敢南下,总有一天像你一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赵云冷生道。
“我是畜生……杀了我吧,我是杂种!”李元芳虽然已经松开标枪,但东英机却还是疼的说着求饶的话。
一边的马超也终于调节好了悲伤的心情,提着一把长剑走向东英机说道:“今日我战死一千多弟兄,暂且用你的头颅祭奠我的兄弟,祭奠我的父亲,他日我要用这把剑砍下郭侃,砍下铁木真的头颅!”
只见寒光一闪,马超一剑砍下,便将东英机的头颅砍下,那硕大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几圈便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