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埋怨完毕,唇上一痛,她想惊呼,却被赫连晟乘虚而入,唇舌直逼她的领地,辗转吮咬,舌勾着她的,纠缠在一起,跳着属于他们的舞步。
木香不得不承认,经过这几次的吻技锻炼,赫连晟的吻技成熟的不像话,她这个嫩雏根本招架不住,在他越吻越深入之时,她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唔……唔!”
木香觉得自己快呼吸不了,她想推开他。
赫连晟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看着被自己揉的粉嫩的唇瓣,赫连晟满意了,又低头轻咬了下。
木香气呼呼的瞪他,“赫连晟,你够了吧,还没亲够,有完没完了!”
赫连晟一整夜抱着她,却没有把她怎么着,这份定力,令她对赫连晟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如果不是真的在意,他又何须忍的那样辛苦呢!
两人在屋子里磨磨蹭蹭好一会,才穿衣起床。
谁知,还没出房门,院子门就被人拍的咚咚作响,大梅的大嗓门也从院门外传了过来。
“木香,你起来了没?木香?死丫头,说好的一早要去金菊家的,你别告诉我,你还没起来啊!”
何安正在厨房看着烧早饭,吴青坐在灶台下烧火。
听见大梅猛拍院门,他俩生怕主子被吵醒,赶紧跑去开门。
“呵呵,大梅姑娘,我家主子跟木姑娘都还没起呢,要不您先回去吧!”何安挡着门,不让大梅进院子。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没起?你让开,我进去瞧瞧,”大梅见何安拦着门,气坏了。
恰好忽略了,何安话里的语病,什么叫‘我家主子跟木姑娘都还没起’,这个‘都’字,很有猫腻哦!
“不行,姑娘还是先回去吧,我家主子不喜欢大清早的有人打搅,”何安怎么可能会让嘛!昨晚主子跟木姑娘睡一个炕,早上肯定要腻歪很久的了,这种时刻,他这个做奴才的,肯定得给主子站好岗,防止被人打扰。
大梅哪能猜到他的心思,她是一惯的傻头傻脑,见何安不让,她也急了,“我找木香,关你们家主子啥事,你快起开,你再不起开,我可要动手了!”
她掳起棉袄袖子,双手掐腰,琢磨着何安的小身板,能不能经得住她撞。
何安死命的摇头,两只手死命的扒着门框边,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让,就是不让,你再等等吧!”
吴青从他身后冒出来,伸着两指,将何安提溜开,“姑娘,主子的确不喜欢被打扰,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吴青的身板,何安整整大了两号,他往门口一站,直接将大门堵了个个严严实实。
大梅抬头看着这尊守门大神,翻了白眼,“切,不进就不进,回头我告诉木香去,看咋收拾你俩。”
她现在是一丁点都不畏惧赫连晟了,不管他是皇子,还是将军,有木香在前面挡着,他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
在别人面前他可能是只老虎,可到了木香面前,还不是乖的跟只猫似的。
偶像果真是只可远观,不可近瞧。只可幻想,不可面见。一个个的,都是见光死。
大梅现在真后悔当初迷恋上赫连晟,这个神一样的男人,褪去神的光环,离的近了,才看清,不过也是个怕老婆的男人。
木香趴在窗户边,听着外面大梅的大嗓门,羞的耳根子都红了。
她回头瞪着赫连晟,嗔怒道:“都怨你,差点把大事都给忘了,等会吃过早饭,我带彩云去金菊家了,木朗就不去了,送亲不要男娃去,你们几个在家待着吧!”
赫连晟浓眉蹙起,“要不我让何安送份礼去?”怎么说,那个金菊也是他娘子的好友,他这个做夫君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呢?
“少来了,你送?你要送什么?送几百两银子?还是绫罗绸缎啊?”
金菊家就是小门小户,那个方有才,家境也算一般,赫连晟拿出手的那些东西,非得把人吓死不可。
木香解下发辫,揉了一夜,乱的不像样子,“我都准备好了,两床被里被面,还有一份礼金,这样就够了,行了,这些事不用你操心。”
长发解开,来不及梳,她就拉开门出去了。
赫连晟站在屋里,还有回味她那句话的含义,听着很像是,男主外女主内的意思。不错,他很喜欢。
虽说以前的日子,府里的一切都由下人们打理,他从未操心过,可是若有个女主人料理一切,似乎也不错。
木香奔到堂屋门口,对着吴青的背影,喊道:“小青子,你别拦了,让大梅进来,我马上就好了。”
“是,”吴青闪身让开路。她都出来了,主子肯定也出来了,他当然得让开。
何安表情怪怪的盯着木香看,从脸看到脖子,再从脖子看到腰以下。吴青拐了下他的胳膊,无声的质问:“你想死啊,盯着她看,万一主子出来了,你脑袋可就没了。”
何安也以眼神回他,“人家好奇而已,你就不好奇吗?”
他昨晚可是抱着听墙角的心态,一直没敢睡的太沉。可是……好像啥也没听到呢。
吴青伸手照着他的脑袋,给了他一巴掌,骂了句,“下流!”然后便进厨房去了。
何安捂着脑门,狠瞪着吴青的背影。
切,以为他不知道呢,这货就是个闷骚型,嘴上说的正义凛然,实际上呢,还不是跟他一样听了一夜的墙角。
大梅挤进院子,一直跟在何安后面,见他跟吴青两人的眼神交流,大梅挠着头,纳闷不已,“你俩说啥呢?我咋都看不明白。”
“看不明白就对了,傻缺,”何安不想理她,厨房的早饭还没烧好呢,他得赶紧去烧了,不然主子又该生气了。
大梅更纳闷了,不过她更生气。这个小安子,竟然敢骂她傻缺,回头告诉木香,让木香好好收拾。
她愤愤的往正屋去,在路过赫连晟睡觉那间屋子时,好奇的瞟了一眼,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冷意,是从那扇关着的窗子透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