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没有被迫害妄想症,但是我有脑子。
我可以分析这件事情,左分析右分析都那么不合逻辑。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这一切都是演戏,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回到房间,在床上坐下来。
床好软呢,比我昨天晚上睡的。家具店的床要软多了。
真是难以置信,昨天我还是孑然一身,今天我居然已经摇身一变变成了梁太太。
我不信,哪天我一定要亲自去民政局再查一查。
啊,我这个多疑的性格呀。
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听见了门响的声音,梁歌进来了。
他在我的床边站住,我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他。
我好困啊,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兄台,虽然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但是…”
“你睡吧,”他不等我说完就说:“想必家具店的床不会比家里更舒服。”
“我睡你的床,你睡哪?”
“我睡客房。”
“这怎么使得?”我笑嘻嘻地拍了拍我身边的空位:“既然已经是夫妻了,那就别客气。小姐姐我今天太困了,明天我再联系你。”
我翻了个身,感觉到他把被子轻轻的盖在我身上,说了一声:“好梦,桑榆。”
我困的连一句话都不想说了,他还是演戏演的这么逼真。
在梁歌陌生的床上,我呼呼大睡。
可能从小就是吃百家饭,东跑西颠的活过来的,所以我没有什么择床的臭毛病,在哪都能睡得着。吃什么都能饱。就这样我一觉到天明。第二天早上一睁开眼睛面前一张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