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西,你的话好像比上一次见你要多了。”夏至刚想向前迈一步,桑时西就制止了她:“别过来。”
“阿旗在外面。”
“所以,你们是组团来嘲讽我的么?”
“时西,”夏至的声音有些伤感:“经历过了生死,我们为什么还要彼此憎恨?”
“你想告诉我。”桑时西的声音依然凉凉的,像一杯凉透了的的白开水:“你已经不恨我了?你的表弟死于我的手,你的姨妈还杳无音讯,你都已经忘掉了?”
“姨妈他们上次已经回家了。”夏至声音低低:“死的那个人不是表弟,我认尸的时候认错了,表弟也回家了。”
“呵,那对我来说是个意外。”
“前尘往事,孰是孰非都过去了,你也算死过好几次的人,还想不通透么?”
“等你有一天躺在我这里只有脑袋能动,你就知道什么感受了。”
“时西,其实你的病有的治,我上次问过医生,考虑一下出国,或者请国外的专家来。”
“你希望我站起来?”
“当然。”
“我站起来之后。”他似乎在轻笑:“一切就会如常,我会回到大禹争夺我的股份,我会找桑榆算账,她弄疯了我妈妈,我会拿回我失去的一切。”
“你不会。”夏至斩钉截铁的:“你不会重蹈覆辙了。”
“我会,一个人永远都不会变,永远。”
“那,请专家的事情交给我,我马上就找...”
“不用,我有专家。”桑时西打断夏至的话:“不劳费心。”
“谁?”夏至蛮感兴趣的,为了桑时西的病情她和桑旗真的研究过,有一个很厉害的专家现在刚好不在国内,他有治愈这种高位截瘫病人的临床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