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不安地看着他:“我没事啊,我会有什么事?”
“刚才枪响。”
“是有人在外面打鸟。”我指指鸟已经飞的一干二净的树梢:“我们隔着一个院墙呢,不用担心。”
他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才似乎慢慢放下心来。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吓成这样,打鸟而已。
我觉得,他对于枪响有些神经过敏。
是因为他曾经中过枪吗?
几乎在这一霎那,我就做好了一个决定。
我要跟桑时西提分手,我这样对于桑时西来说也不公平,而对于祁安,当我这么看着他,我就觉得我的心已经没办法分给另一个人了。
我在祁安这里待了三天,我走的时候他正在打电话,本来我以为跟他告别很难,必竟昨天我就跟他说我要回去了,不能总是这样消失。
但是他当做没听见,压根不理我。
不过,他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表情很凝重,当我跟他说我要走的时候,他回过神来摸了摸我的脸,低声跟我说:“我会再找你。”
然后,他又转过身去对电话里的人道:“我马上过去。”
发生了什么事?他都没兴趣关注我了。
我离开了祁安的家,在回到市区之后就给桑时西打去了电话。
他的声音永远这么温柔,即便我消失了好几天也没有责怪我的意思。
“散好心了?”
听到他的声音,我有点汗颜,但我一路给自己心理辅导,下定了决心。
我深吸一口气,对桑时西说:“我有话要跟你说,你现在有没有空?”
“什么事?”
“嗯,必须当面才能说清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