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什么时候回来?”
“我没问。”
我哑然,就像一个女儿深夜不归的老母亲,不禁有些焦急难耐。
桑旗将手机扔到一边,深深地望着我:“你想让谷雨嫁出去,就得给她和男人独处的空间。”
这个空间我是给她的,但是她白天不是刚跟我阐述过她和南怀瑾之间没什么未来,我不想让她做一些会让她后悔的事。
“谷雨始终不接受南怀瑾是因为她觉得他们俩的人生不匹配,所以我就不想再逼她。”
“她今晚回不回来都不是你逼的,别忘了,女人很爱口是心非的。”
是吗?女人很爱口是心非吗?
其中也包括我?
我不知道,但他好像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了,他走到床边半躺下来看书,我只好去洗手间里洗漱。
我洗漱好出来,桑旗闭着眼睛半躺着,书放在他的胸口。
我走过去轻手轻脚的将他胸口上的书拿走放到床头柜上,然后想在他的身上拉一条毯子,他忽然握住我的手,稍稍用力就将我拉下来,我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用两条手臂环着我,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我只能这样趴在他的胸口,他的胸膛很暖,趴久了我的困意阵阵袭来。
后来我就睡着了,夜里醒来一次发现我是躺在床上的,而桑旗不在我身边,我在房间里张望了一下,他好像在露台吸烟。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的,但我迷糊间感觉到他带着些许的凉意和烟味来拥抱我。
说真的,其实我吃不准桑旗什么时候想接近我,什么时候又多看我一眼都嫌弃,他之前不是清徐县话的人,可能是我现在越来越弄不懂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