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垂着眼眸,玩着他手中的打火机,一会打开一会关上,金属外壳敲击着机身发出咔咔的声音,它响的声音令我有些心慌意乱,
他忽然按亮了打火机,一簇火苗从里面窜出来,桑旗俊美的五官顿时在我的面前更加清晰起来。
“算数。”他说。
我立刻打蛇随棍上:“我前段时间心情不佳,想接触一点开心的戏,最好是喜剧。而导演呢,我想要专业一点,资深的那种。”
“你直接说孙一白不就得了?”桑旗一针见血地戳破了我。
我站起来嘿嘿地笑了两声:“是啊,孙一白我挺欣赏,他的戏我都看过,那个调调很合我的胃口。”
“他的新戏我已经停了,”他简单扼要地回答我。
我装作懵懂无知地问他:“为什么?”
“你说呢?”他反问我。
“听说汤子哲已经退出了孙一白的剧组。”
“你听谁说的?”
“满大街都是汤子哲的新闻。”
桑旗低头很认真地盯我一眼:“你真的有兴趣?”
“嗯啊。”我点头如捣蒜。
这我倒不是说假话,我之前的确挺喜欢拍戏的,觉得很有意思,我曾经追踪采访过一个导演,在剧组混过一段时间,感觉很是不错。
桑旗转过他的目光,走进了洗手间。
我看着他的背影发愣,他这算是答应了还是怎样?
在他的洗手间的门将要关上的时候,他的声音从里面飘出来:“你想要去玩就玩一玩吧!”
桑旗答应我了,挺让我意外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睡蒙了,都忘了这件事情,孙一白打电话来,激动地语无伦次:“桑太太,您说话真好使,一个顶俩,不是,是一个顶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