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沙发上面站起来:“你听谁说的?!
白班护士应该在家里照顾桑太太,不会去参加婚礼。
“夜班的护士受邀去参加了呀!她告诉我的!”
”在哪个医院?”我胡乱地在衣架上拿了一件外套就往身上套。
“好像在天和。”
我丢下筷子急急忙忙地往外面跑,管家只是很诧异的拦了我一下:“夏小姐去哪里?”也就没再挡着我。
刚好我在大宅门口遇到了桑家的一个司机,我便让他开车送我。
一路上我胡思乱想,谷雨为什么会吐血?
难道她身上携带的病毒让也病发了?
不可能啊,现在这个时间段她的血液中都查不出来是否携带了病毒,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病发了?
车开到了医院,我下了车就拔脚向医院里面狂奔,一直跑到急诊室的门口,一眼就看到了桑旗站在门口低着头靠在墙上。
他穿着礼服,打着冰蓝色的领结,整个人帅得让人莫名的想哭泣。
他是从婚礼现场过来的,那他的婚礼呢,是结束了还是半途而废?
我拖着两条重重的腿走过去,他抬眼就看到了我,他的眼神很复杂但仍然很冷漠。
我哑着嗓子开口:“谷雨怎么了?”
他指尖里夹着一根烟,但是因为医院里不允许吸烟,所以他只是夹着。
他还没说话医生就走过来对我们说:“桑先生,夏小姐,麻烦你们到办公室里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