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桑时西接了一个电话,应该是关于谷雨的事情。
我等他打完然后问他:“查到了什么?”
“我找人将那个酒吧那天晚上所有出现过的人都查了一遍,有一些人没有可疑的我就没有继续纠结。有一小部分都是那个酒吧的常客。“
“有疑点吗?”我问他。
“当你想捉贼的时候,你会觉得看谁都像贼。你觉得应该是你们的酒里面被下药?”
“那天我们点了一整瓶威士忌,然后又点了些小吃,都是我和谷雨一起吃的,但是为什么谷雨有事可是我却没事?”
“那吃的应该没什么事,都同是在一个盘中,酒你们是倒在杯中分开喝的,这是有可能那个人在谷雨的这里面下药。”
“可是他是什么时候下的呢?”
“你和谷雨有没有离开过座位?“
我想了想,还真的有。
“其间谷雨让我陪她去洗手间,我们就去了酒和酒杯都放在桌上,等我们从洗手间出来之后没多想拿起酒杯就喝。”
“那就对了,他们是趁你们去洗手间的时候下的药,说明那几那些人在酒吧里面就一直盯着你们了。”
“那…”我喉咙干哑:“酒吧的监控你找人看了吗?能不能看到什么人给我们下药的?”
“酒吧里面很黑,你们的座位又是视觉死角,看不到什么人给你们下药。”
“酒吧的大门口不是有监控吗?一般来说什么人进酒吧应该能看得很清楚吧!”
“这个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