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得意兴阑珊,闭起眼睛来迷迷糊糊的就要睡了。
依稀间我听到他伏在我的耳边咬牙切齿:“你添油加醋将我的火给燃烧起来了,现在不替我浇熄就要睡觉?”
我困得连给他一个敷衍的笑都没力气。
然后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连绵不断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我闭着眼睛手在床头柜上摸,摸到了我的手机,拿到面前来一看是何聪。
我真应该把他的电话给拉黑,省得他每天都例行公事一般来骚扰我。
我将电话接通了,贴在我的脸上:“喂。”
“夏至,你跟桑旗到底说了什么?”他很难得连名带姓叫我的名字,除非是气到发疯。
我真是冤枉,昨晚睡得人事不知,又哪里招他了?
“你是得了狂犬病还是根本就是一条疯狗?一大清早就在这里乱叫!”我懒懒地说,打算挂了电话,他在电话那头咆哮,“你知不知道桑旗把我降为清洁工了!”
我的睡意顿时消除的干干净净,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将手机贴在耳朵上,兴致盎然地问他:“清洁工?”
“你到底跟桑旗说了什么?今天早上人事部一个电话,就让我去打扫大楼,你知不知道我打扫的那个楼层曾经就是我的办公室!”
“故地重游岂不是很好?”我忽然心情大好:“反正你暂时也没有机会接近你的办公室,现在岂不是更好?”
他被我的冷嘲热讽几乎要疯掉,我此刻都能想象到他在电话对面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夏至,你他妈就是一个贱人,你是不是昨天晚上跟桑旗吹枕边风了?”
“是啊,现在我的枕头和他的枕头就挨在一起,那又怎样?”我恨不得现在就开视频电话给他看我的双人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