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小就是邻居,从幼儿园一路到高中都是同一个。
她大季霜月两岁,上大学之后才算是真正地分开。一直以来粘人至极的小尾巴走上祖父辈的道路,医科大学毕业以后继承家里的中医店。
原以为就这样分道扬镳的,哪曾想过两年他居然搬到了她居住的城市——理由是帮助同样是中医的叔叔打理店铺。
结果两人还是纠缠在一起了。
“怎么湿得这么厉害?”两手掌住被按摩得柔软如面团的臀瓣往外分,季霜月检视着她的腿心,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微弯,牵动面上的肌肉露出浅浅的笑。
“不知道……嗯哼……”
被他那么按按摸摸的,她能不湿吗——更何况,哪次不是按着按着就开始做的,估计她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奇怪的反射了。
感受到男人的气息覆上脊背,京偲往左转过头,但他还是追了上来:“药膏用完了吗?”
“早就完了。”保养这件事她还是很上心的。
男人的吻落在面上,极轻极柔,像是羽毛拂过,面颊还让他的鼻息呵得有些痒。
“我前几天才做了新的,等下带回去。”
季霜月从她的下颌一直吻到唇角,方才还认真按摩穴位的双手,开始略带色情地抚摸着她裸露的肩头。
“嗯——”
侧着头不好接吻,京偲眯起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他探入的舌尖,濡湿的试探感十分暧昧,化作暖热的流让她的脸逐渐泛起情动的粉色。
柔软的针织毛衣蹭在光裸的背上,被按摩得红热敏感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针织的纹理,细细的摩擦都能让体内隐隐燃烧的欲火更旺,而她本就湿漉漉的腿心也亢奋地挤出一股透明的蜜汁,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也不能怪她过分敏感,分明是季霜月的药膏太好用了才这样的。
“还是现在就先给你用一次?”
双手顺着她光裸的玉臂揉捏、放松肌肉,划过腕骨直至自手背与她十指相扣,季霜月转为吮吸她泛红的耳尖、舔舐弧线圆润的耳廓,叼住耳垂缓缓磨动。
每一个动作都在准确落在敏感的部位,绵密的电流顺着被按得似乎延展开的脊椎往下,汇聚到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里去。
杏眼里升腾起朦胧的雾气,睫毛轻颤着,京偲自鼻腔“嗯”了一声,声音软糯得季霜月怜爱不已,胸口像是被奶猫的猫爪轻挠而过。
他起身、到从一旁的木制立柜里取出一个不到掌心大的圆罐,边拧开边道:“真想看阿偲自己用是什么样的。”
不就是用按摩棒把药膏捅到深处去,有什么好看的……虽然到最后会自己玩得喷水就是了。
在男人的手抚摸上膝窝时相当主动地分开双腿,她懒懒地开口:“那你想着吧。”
季霜月嘴角弯起的弧度就没有变小过,他褪下长裤和底裤,指尖挑起白色的药膏涂抹在早就勃起的性器上:“嗯,还是想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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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亚撒西竹马ww
竹马:看起来我是个修复偲偲身体bug的工具人
亲妈:怎么能这么说!修罗场可全靠你啊!
偲偲:?亲妈剧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