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爱上了夏夏,所以说,不爱的时候他都没打算放手,难道爱上了,会放手?唐女士其实真的不算是很了解他这个儿子,至少在爱情方面,她在他身上做的功课,就很有限!
“老公,你今天还会很忙吗?”盛夏这会儿不再去想刚才的事,怕自己又再去联想,所以赶紧开口,找个话题。
“嗯,还会忙一阵子,不过不会像前两天不着家了,所以老婆,晚上乖乖洗好,在床上等我就行,老公不会再冷落你了!”
这男人,三句话离不开那事儿,就没有正经的时候!
“你这两天都在忙什么啊?”想起前两天的失落,她还是决定,问一问,至少知道他在忙什么,心里也不会那么堵的慌。
她其实怎么都想不到,会有什么事,让他打个电话给她都没时间的,但是却因为不想因为这种事为难自己,也不想胡思乱想觉得,蒋三少其实并没有那么在乎她,所以才能憋了这么久,这会儿才下定决心,问出口。
“哎……”蒋三叹息一声,脸上也泛起愁郁,想起那两天的翻天覆地,想起大哥的无能为力,语气沉了些“颜姐被人绑走了,我们这两天,都在全力找人!”
“绑走?”盛夏惊措的扬高声音,“怎么好端端会被绑走呢?”
她和颜小姐,虽然并没有什么机会经常在一起,可是只是那一两次见面,她已经很难不去喜欢她,在她和容总裁的结婚典礼上,盛夏看宣誓那会儿,还看哭了。
主要是,她觉得,颜小姐真的很幸福,至少她都没有在主的面前宣誓的机会,所以看到这份幸福,失落的同时,也会感同身受。
“绑走颜姐的人,想必已经盯上颜姐很久了,他是想用颜姐来要挟大哥!”蒋三只是简单的跟盛夏解释两句,解释太深,盛夏也听不懂。
盛夏点点头,也没有再细问,只是将领带打的周正,“老公,你一定要帮忙尽快把颜小姐救回来,她被绑走,一定会受苦的。”
蒋三揉了揉盛夏柔软的发丝,“傻瓜,那是大哥的女人,就算死,我们也一定保证颜姐毫发无损的回来!”
一切都收拾妥帖,蒋三和盛夏挽着,一起下楼去。
蒋正国和唐秋瑜正坐在餐桌前用早餐,盛夏很恭敬的跟他们问好,蒋正国淡淡点了点头,而唐秋瑜,却自顾自的喝着牛奶,并未理会盛夏。
唐秋瑜似乎打定了主意,这段时间把盛夏当空气,她倒也不再为难盛夏,只不过,一缕空气,不值得她费心,等到时候一到,盛夏还不是得离开这个家,干干脆脆的答应离婚?
所以,唐秋瑜也算看开了,大不了,再忍三个多月而已!
蒋正国要忙着进办公室,他一贯忙碌,很多政aa府报告要处理,所以用完早餐就离开了,蒋三原本没打算吃早餐,可是看到母亲对夏夏的态度,就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的开始吃早餐。
“老婆,我要那个!”蒋三指了指盘子里的蔬菜,朝盛夏努努嘴。
盛夏把盘子端过来,放在蒋三的面前。
“喂我!”蒋三变本加厉。
“别了……”盛夏没敢说,婆婆在不好。
“老婆,这是在培养我们夫妻感情,以免有人巴不得破坏了我们,嗯?”蒋三说着,大手握着盛夏的小手,用叉子叉着菜,送进自己的口中。
唐秋瑜是打算把盛夏当空气的,可是看着这么碍眼的画面,唐秋瑜的胃口一下子没了,‘咣’的一声,把玻璃杯放回桌面,杯里的牛奶被荡出徐徐。
“唐女士,怎么,早餐不合口味?我倒觉得味道很不错,尤其是我老婆喂我的,特别甜!”蒋三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故意的说。
“我饱了!”唐秋瑜倏的起身,回房间,‘砰’的关上了房门,眼不见为净。
“老公,别这么故意气婆婆,不太好!”盛夏挣开了蒋三包裹着她小手的大手,声音软软的劝道。
蒋三却挑了挑眉,“老婆,这可不是故意在气唐女士,我只是在跟她分享,我们之间的甜蜜!”
甜蜜吗?对于分明就是找茬挑衅,却美其名曰甜蜜的蒋三,盛夏很无语!
------------------安凝的分割线-----------------
展颜睡的很不踏实,在这种形同地狱的地方,她怕是怎么都睡不踏实的。
才阖上眼睛,脑海里就会出现莎菲的哀叫和那一声声的鞭打,她只好睁开眼睛,捱时间。
这里的月亮,似乎离得特别近,所以月光很亮,打在大床的周围,形成一圈圈涟漪。
展颜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两只小手握成拳,拄在脸颊上,眸中荡漾着失落的眸光。
可是不大会儿,她又重新深吸了一口气,她相信,天白马上就会来救她的,切尔特那个坏蛋,根本就不会是天白的对手!
后来,莎菲是被两个男人拖着离开展颜暂时住着的房间的,她用最后的力气把晚餐给展颜拿过来,整个人就虚脱了一般,昏死过去。
莎菲的惨状,把切尔特的那些女人们吓坏了,她们怎么都没想到,一向地位比她们高一些的莎菲,也会被切尔特惩罚成那个样子。
可是,恐惧的同时,女人们惯有的嫉妒,就像蚀骨的虫子,一点点侵蚀着她们,她们整日窝在古堡里,无所事事,也只能勾心斗角,或者是欣羡,前一晚,又是谁,被尊贵的切尔特宠爱了。
她们大家都看得出,如果不是切尔特特别在乎那个女人,也不可能只是因为那个女人没有吃晚餐,就把莎菲打成那样。
折腾了一晚上,并没睡多一会儿,可是天一亮,展颜就醒了。
莎菲受伤了,切尔特倒还算有那么一丁点的人情味,没有再派莎菲继续照顾展颜,而是换了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看起来倒是老老实实的,也不像莎菲对待展颜时,那么冰冷,可能知道了莎菲的下场,不敢再对展颜不恭敬。
一大早,就把洗漱的东西和早餐一起送进来。
展颜不知道那算是在显示自己富可敌国嘛?洗脸的水盆居然是纯金打造的,可是看在展颜的眼中,却只是不屑。
她在飞机上折腾完,就来到这儿折腾,觉得自己都快脏死了,可是她不敢洗澡,房间的门对切尔特来说,就是形同虚设,她很怕洗澡的时候会出什么事,索性只能脏着,基本上都没下过床,一直在床上窝着。
这会儿,有人把洗脸水端过来,展颜当然难得积极的蹭过去,洗脸。
可是,她还来不及把脸擦干,切尔特就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手中捧着一件衣服。
展颜扫了一眼,其实那不算一件衣服,就是她在那些女人身上看到的,那种纱,展颜在猜测,不会是这个坏蛋的女人,都是穿这种纱的吧?
那他,现在把那纱拿来,是什么意思?
展颜也顾不得擦干净脸蛋上残留的水珠,瞪圆眸子,谨慎的看着切尔特。
“小东西,昨晚睡的如何?我可是梦到你了,梦到你在我身下,哀求着让我要你!”切尔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展颜,看到她脸上的水滴顺着划入她的衣衫内,他的喉结涌动了一下,狭长阴森的眸子,深沉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