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什么胃口,方姨,浪费了你一番心意,我先告辞了!”眉眼中沁着言不由衷的笑意,顾艾悠悠然的站起身,又忽的想到什么似乎,眸光看向方嘉钰,“方姨,生日快乐啊!今天可真是个难忘的日子,十五年前的今天更是难忘呢!”
方嘉钰饶是被顾铠晟和顾骁保护的再好,也不可能不清楚十五年前的今天发生过什么事,因为顾艾故意的提醒,她的脸色一瞬泛起惨白,放在餐桌上的手颤了颤,连筷子也再握不住。
顾艾的目的就是要惹的顾家的人不开心不安宁,凭什么她一个人憎恨着,而他们却在那儿开开心心的给那个罪魁祸首庆祝生日呢?
微微收起笑意,眼中闪过寒意,顾艾转过身,直接向门口走去。
“顾艾,你站住!”顾骁腾的站起身,喝住顾艾,顾艾又怎么会理会他,头也不回,径自的走着。
“骁儿,妈妈有些事想问清楚你……”方嘉钰看了眼同样眉头深锁的丈夫,脸上的忧愁显而易见。
顾铠晟握了握妻子的手,朝顾骁点点头,“先去追艾艾吧,迟些再和我们谈谈。”
顾骁有些感激父亲的开明,抿了抿唇,轻轻颔首,然后转身快步追了出去。
“满意了?”顾骁的步子大,很快便追上顾艾,他一把扯住顾艾的手臂,逼得顾艾不得不转过身的面对他。
“不,那么容易就满意,那我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又算什么,顾四少?”
“呵,忍辱负重!”顾骁被顾艾的形容词气笑,这么些年,到底是谁亏待了她,顾家的每一个人,都巴不得赔着她的笑脸活着,可是她却始终吝惜施舍一个假笑,说她是顽石都真是侮辱了石头!
“可笑吗?难道顾四少以为,你,方嘉钰又或者顾铠晟想尽办法来讨好我,就能抹杀你们联手逼死我母亲的事实吗?你不会这么天真吧!”
顾骁没有继续和顾艾唇枪舌战,这么些年,他说的已经够多了,够累了,说的再多,有人执意让自己深陷仇恨,他能怎么办?
冷冷的盯着顾艾的眼睛,缓和了几秒,顾骁轻轻吐了一口气,“告诉我,孩子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这个孩子让顾四少坐立难安了?”
“顾艾,你说过,你不屑于生下我的孩子……”
顾骁的话未说完,已经被顾艾激烈的截断,“是啊,我的确不屑,但是可以用这个孩子让方嘉钰崩溃,甚至是疯掉,这不是很有意思很快意吗?你说,如果我生下它来,它却是个畸形儿又或者唐氏儿,你们顾家,在上流社会商圈里,会不会成为一辈子的笑柄呢?”
顾骁终于被顾艾可怕的话激怒,他的脸上已经覆盖上浓烈的寒意,握着顾艾胳膊的手慢慢使力,狠狠的箍住顾艾的手臂,硬是将她扯进了车里,一路狂踩油门,驶回公寓。
顾骁几乎飞起来的车速让顾艾很不舒服,她的脸色苍白,头也有点晕,可是倔强如她,最不会妥协的人就是顾骁!
顾艾几乎是被顾骁拖进公寓,拖进卧室的,他毫不温柔的将顾艾扔上大床,凶悍的动作和平素懒散的顾四少判若两人,三两下撕开了顾艾身上的黑色衬衫和长裤,然后,猛的刺入……
顾骁的眼中染满猩红的血色,大手狠狠的按着顾艾平坦的小腹,身下的动作凶猛,每一次都几乎冲击到最尽头……
“顾艾,你有胆量,就生下它来,你若是敢生,我就敢养,甚至不顾什么礼义廉耻,让你做顾太太!”
顾艾何尝不知这是顾骁恨极的气话,她的身体被他如此折磨着,她不会天真的认为顾骁说的那些是真心话,终于把一向拼命容忍她的顾骁激怒了,她应该开心才是的,可是为什么,身下痛,心也沉甸甸的痛着呢?
顾艾咬着唇瓣,不想叫出声来,也不想哀求顾骁不要再继续下去,只是隐忍着,无声的隐忍着。
那么痛都经历过了,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其实,孩子在她第一次爬上顾骁的床之后,就不敢再肖想了,她顾艾这辈子怕是没资格生下谁的孩子了,顾骁的孩子,是她怎么都不能生的,而别人,她这一辈子还有可能接受别人吗?
像她这种活在仇恨中的女人,注定了一辈子都得不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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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天白的伤在展颜的陪伴下,似乎好的十分快,医生检查过,说伤口没有任何发炎的趋势,在慢慢的愈合中,再在医院休养几天,就可以出院,定期回医院换药就可以了。
展颜这段时间向公司请了大假,专心的陪容天白,不过一般来说,她这种小角色,才上班不到一个月,就预支大假,公司应该要炒了她才是,但是连老韩都偶尔会打个电话过来,探问一下她休息的怎样,看来,是庆功那天,霍二和蒋三的出现让精明的老韩看出了些端倪。
展颜自然也懒得理会那么多,甚至抱着如果这家做不下去,再换一家就是的心情,因为庆功宴那天有人逼酒,让颜小姐至今还不是很爽,她倒是记住了那个人,若是今后再惹到她,绝对让那个人不好过!
医院楼下的花园里,容天白坐在长凳上,展颜懒懒的趴在他有力的大腿上,眼睛看向远处郁郁苍苍的盘根大树。
“天白,你要是疼,一定要告诉我。”
容天白的大掌轻柔的抚摸着展颜柔软的发丝,勾了勾笑,“小乖,我很疼。”
展颜倏地从容天白的大腿上弹起来,揪着他腰间的病号服,“是伤口疼吗?我去找医生。”
“不是!”容天白按住展颜,摇了摇头,“是这里,憋的疼死了!”
展颜看着容天白的大手指着自己的巨大那里,倏的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那里疼,气的小脸飘上绯红,气急败坏的掐了一下……蛋蛋那里……
活该,谁叫他不保护好自己,让自己中枪受伤的,就要憋的他叫苦连天,这个满脑袋色//情的男人!
“唔……小乖,你要谋杀亲夫吗?”容天白被展颜的小手刺激了一下,心尖都颤了颤。
“谁是亲夫呀?不害臊!”颜颜斜睨着容天白,斥道,小脸蛋上疑似飘着隐隐的害羞。
“小乖,你早晚要嫁给我,做容太太的,我若不是亲夫,谁是亲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