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昼猜不透他要说什么,不过他确实觉得有些奇怪。
“所以说,名门正派总是想出最少的力,赚最多的荣誉,”他说着低低笑起来,“是不是你们这些人都是如此?”
某个倔强的人也一样,明明得到了好处,却还弄得像自己强迫他似的,他秦钊要什么样的人没有?
贺少主认真回道:“不管参赛的是谁,都会全力以赴,没有功劳大小之分。”
“冠冕堂皇。”秦钊言罢,不再说话。
吃完饭,餐厅果然提供了甜点,闻人易将自己面前的推给贺昼,贺昼自那次赵行止寿宴后,便知道闻人易不爱甜食,于是毫不客气,一人吃了两份。
这里男性居多,喜欢吃甜点的毕竟少数,也只有贺昼和李泽铭两个吃了双人份的。
冯阑知道这些人都是心高气傲的,没多口舌,只是说了一些鼓励性的话语,大家便各自回房或外出玩耍。
贺昼和闻人易相携回了房间,便听闻人易问道:“甜么?”
“什么?”
“甜点甜不?”
“嗯,挺甜的。”贺昼边换鞋边回道。
“有多甜?”闻人易继续追问。
贺昼这才发觉他不对劲,于是转身看他,笑了笑,“你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闻人易伸手揽住他的肩,作势要吻上去,却被贺昼阻了,“有人来了。”
闻人易身上的气场有一瞬间的阴郁,在贺昼发现之前便恢复过来,听见了敲门声。
贺昼去开了门,是赵柯和李泽铭,他让两人进来,一转身就看到闻人易已经躺在了床上。
李泽铭看了看闻人易,认真对贺昼道:“闻人先生可能是飞机坐久了,有些不舒服,这是药,服下去会好受一些。”
原来他吃饭之前的推辞之语竟被当真了,贺昼心里产生了一丝丝的愧疚。
“多谢。”他接过李泽铭的药瓶,然后看向赵柯,“你有什么事?”
赵柯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本来打算找你们聊聊天的,可既然易哥不舒服,那我就回去了。”
两人走后,贺昼将药瓶放在床边柜子上,看向靠着的闻人易,“你真不舒服?”
“嗯。”
贺昼重新拿起药瓶,就被闻人易握住手腕,“这药治不了,只有你能。”
贺少主静静看他半晌,忍不住笑了起来,俯首含住闻人易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