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大户人家的孩子,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的。
关于小于说的陆成瑜和她妈妈的事情我没有多想,那是他们的事,没有道德也好,没有原则也好,都是别人的事,与我无关。
我们不是别人,也不用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谁。
不过我却有一种感觉,陆成瑜的黑寡妇病,或许跟小于的妈妈有关。
回到山下的院子,因为天色晚了,我们就住在这。
我也根本不在乎这个院子是不是死过人,福山给我安排了一间房,我进了房间,福山有些欲言又止。
我诧异:“有事?”
福山犹豫了下说:“你能不能安慰下家主,他下山后就一个人闷在房间里没出来了。”
我摇头:“我这个时候过去只会让他难堪!”
福山说:“可是家主他…”
他叹了口气:“陆家人口多,他能当上家主,付出了很多…算我求你了!”
我看着比我大十几岁的福山这么求我,我也于心不忍。
“好,我可以劝劝他”
“谢谢!”
晚饭,陆成瑜都没有吃,因为死了那么多人,大家谁也没说话,气氛压抑的很,小于醒来后还在屋子里大闹,不不知道福山用了什么手段,她就安静了。
至于虫子的事,根本没有查到什么,福山又阻止大家洒了防虫的药油在院子周围,派了人巡逻,还在院子周围布置了火咒,做好这一切后,他才松了口气。
我端了些饭菜,站在陆成瑜门口,怎么想都觉得别扭,也许我根本就不该答应福山的。
我又不是他的谁?安慰人这种事做的不好,很容易被误会。
不过再想想,抛开别的,陆成瑜人还算不错,我还是敲了敲他的门。
没人说话。
我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回答。
我推开门,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暗中我甚至听不到陆成瑜的呼吸声。
我摸了摸开关,打开灯,看到陆成瑜就站在窗户边,背对着我站着。
我想到某一时刻的景文,难道陆成瑜也受过什么刺激?
“吃饭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