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谷推开他的手,一言不发关了门。
... ...
阮谷睡醒的时候,齐燃还没回。
她下楼去一层。
正好有人敲门。
她开门,边说着话,“你终于回来...”
她顿住,看乔宇。
“乔宇哥。”
如果说齐燃是张扬的太阳,那乔宇就是龙卷风漩涡里的海浪。
他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手里抱着机车的头盔,倚在门边。
阮谷跟他说了几句话,乔宇都不搭理,低着头自己想自己的。
他身上酒味很重,神志不清醒。
阮谷打开门,伸手拉他往里走。
乔宇乖巧的跟着来,坐在沙发上。
阮谷倒了一杯牛奶放他面前,坐在他身边,“乔宇哥,你怎么来了。”
温热的牛奶在手里。
乔宇回神了。
他抬头,目光凶狠又阴暗。
阮谷愣着看他。
乔宇沙哑哼笑了两声。
他把水杯‘砰’一声放在茶几上,仰着头看她。
“阮谷,你搞笑不搞笑?”
阮谷坐下,想要摸他的头。
乔宇打掉她的手。
豁出去的气势。
空荡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拉上窗帘的客厅光线幽暗。
预示着某些总该说出口的事儿。
乔宇站起身,哑着声音,“你不喜欢我就不要对我好啊,不要对我好啊,不要对我好啊,我喝酒是我的事儿,谁让你给我递牛奶的。”
“我不吃晚饭是我的事儿,谁让你给我买宵夜的。”
“我放假不回家是我的事儿,谁让你他妈来找我的。”
“你最后不能跟我在一起,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阮谷被他吼的眉眼怔忪。
“乔宇哥...”
“别叫我哥!我烦死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为什么就是你哥哥了?”
阮谷音量抬起来,“乔宇哥,你喝醉了。”
“是啊,我就是醉了,否则我怎么能在你都直接拒绝我的情况下跟你说这些。”
“我爸结婚的时候,你间接拒绝了我。”
“我毕业出国的时候,你直接拒绝了我。”
“我回来创业的时候,你还是不给我机会。”
乔宇盯着她,恶狠狠的,“你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啊?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齐燃让工人把东西放下走人。
他站在门边,看着乔宇耍酒疯。
他很担心啊,担心生活像小说,总有狗血发生。
担心阮谷不是他的了。
可是啊。
他又如此放心,他喜欢的人叫阮谷。
这就是他安心的最大理由。
如果表白之后就成为备胎被若有若无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