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1 / 2)

时暮裹好伤口,急忙阻拦:“等等,我先盘问它一下。”?????

周植一脸懵:“暮哥,这玩意可连动物都算不上,跨种族交谈也不是这么跨的吧。”

时暮接过密封的罐子晃了晃,说:“你们难道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干的?”

周植和父亲对视眼后,都点了头。

时暮盯着那满是粘液,正在罐子里扭曲的爬虫,清清嗓子,在心里叫了两条蛊的名字。

时暮:[你们是同类,它说话你们能听懂吗?]

魅蛊当下否决:[这玩意太丑了,不配当我同类。]

魅蛊的形状是一只紫色渐变蝴蝶,bulingbuling的非常好看。

对于这点,缠藤蛊也非常认同,丑比没资格当他们同类。

时暮:[问题来了,这玩意到底是谁下的。]

魅蛊:[它说是一个叫刘胜的,儿子是刘宇。]

刘宇……

时暮寻思着这名字怎么耳熟呢,好像在哪里听过。

正沉思着,听到耳边一阵“小心”,她低头看去,那蛊虫竟破开了罐子,时暮只觉得掌心一阵刺痛,那阴蛊顺着伤口钻进了肉体。

在场三人的脸色刷的变了。

可是时暮还没来得及体会邪蛊入侵是什么感觉,那只刚进入身体的蛊虫就被缠藤和魅蛊一同分着吃了。

夏航一着急就是从身上摸符纸,看着惊慌失措的三人,时暮开口安抚:“我没事,它已经死了。”

夏航一表情明显不相信。

时暮把手递过去:“不信你看。”

蛊虫入体都会有反应的,可是她指尖葱白,脸色红润,的确没什么异常,只是……她手腕上的红点吸引了夏航一注意,望着那红点,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给周太太包扎好伤口后,几人退出房间。

时暮几人帮周父解决了一大麻烦,看向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感激,最后竟然直接开了两张支票给了他们。

夏航一不缺钱也不图钱,连忙摇头:“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主要还是时暮的功劳。”

时暮也跟着摇头:“我也只是顺手,何况您是周植的父亲,这钱我们不要了,就是希望你能多听听他的意见,不要让他出国,到时候我们几个分开,也怪难受的。”这番话是真心话,大侄子作为原本剧情里出场没一章就被打死的炮灰,如今改邪归正实属不易,再送去国外,保不准又学坏了。

周父看了周植一眼,拉起时暮的手,强行把那开好的支票送了过去,“叔叔家要是穷的话这钱就不给你了,听周植说你一个人过的挺苦的,拿去改善改善生活。何况你拿谢礼也是应该的,没必要和我客气。”

周植帮衬着;“我爸不缺钱,拿着呗,回头救济救济我。”

周父一脚蹬了过去:“救济你个屁!”

话到这里,时暮不收下倒不是人了,她也没细看支票是多少,收下装到了口袋里。

“说起来你到底问没问出下蛊的是谁?”

时暮颔首:“问出来了,一个叫刘胜的,儿子叫刘宇。”

周植恍了下神后,大骂出声:“操!那个孙子!”

时暮眼神困惑:“你认识?”

周植气的磨了磨牙:“你忘了?之前你被污蔑和老黄有一腿,这个刘宇背后煽风点火,我把他狠狠走了一顿,那孙子还威胁我,我现在就……”

话没说完,周父又往过踹了一脚,怒骂:“你就个屁!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打了刘胜的儿子,我之前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生意上还受到了牵连。上星期商业聚会,他还笑眯眯说没事,没想到给我玩儿阴的……”周父越想越气,听说那刘宇被周植打了一顿就傻了,他想着就算周植再没分寸,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上次和妻子聚会刚巧遇上,对上说孩子已无大碍,万万没想到想了一个这么阴的计谋。

周父深吸口气道:“这事儿你们就别管了,我会处理,行了,你们下楼随便玩儿,我去打个电话。”说完扭头进了书房,想必是去处理刘宇这件事了。

几人下楼。

客厅内,贝灵再看电视,傅云深低头看手机,两人相隔甚远,气氛僵持。

看他们过来,贝灵松了口气,起身跑到夏航一跟前,仰头悄悄说:“你好过分,为什么让我和傅哥待在一起。”傅云深气势冷冷的,很难接近。

夏航一还没来得及说话,贝灵就注意到时暮受伤的掌心,当下惊呼出声,“时暮,你受伤啦!!”

原本淡漠如水的傅云深总算把眼神落了过来。

时暮微微浅笑,正要开口安抚,心脏突然剧烈一痛,她眉心拧起,疼的闷哼出声,双手不由抓住了身前的沙发。

她脸色刷白,周植心里一慌,“暮哥,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时暮摇摇头,心脏传来的紧缩感让她有些困惑,随后想起体内那两只蛊后,困惑感也就消失了,那两只天天打架,说不定再闹呢。

因为心脏过于难受,时暮和周植告别后提前离开,傅云深不太放心她独自离开,自然也同她一起。

回家后,时暮把买菜做饭的任务交给了傅云深,一个人在沙发前拿出了那张支票,周父阔手竟直接给了10万,加上她存下的奖金,够还时家钱了。

她小心收好,准备放到卧室柜子里,可刚起身,时暮就重重倒在了地上。

她的双腿膝盖像是突然被锥子额狠狠撬开一样,痛不欲生,让她当下惨叫出来。

目光向下,看到膝盖处渗出一片血红,直接浸湿了身上米白色西装。

时暮嘴唇打颤,疼的脸冒冷汗,她伸手去勾桌上手机,此时,心脏又挨了一下,比上一次难受百倍,似针再扎,又似是一双手在拧,牵连着五脏俱损,六腑撕裂,大脑全被疼痛占据,没有一点用来思考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