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要在医院住一个礼拜观察一下情况,不然可能会感染到其它部位。
严震当然是听医生的,在他看来,没什么比远远的健康更重要的。
他和杨曼云一块儿去填了住院单,交了费用。
杨曼云全程都是闷闷不乐的,坐电梯上楼的时候,严震想摸-她的脸,她很快就躲开了。
那样子,一看就是在抗拒。
“你怎么了?”严震盯着她问。
杨曼云对严震笑笑:“没事儿啊……我们先去看远远吧,现在他最重要。”
“委屈你了。”
听着杨曼云的话,严震心里头有些自责。
其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不是个负责任的父亲。
“温橙下个月就不在我这里呆了,刚才你打电话的时候正好在和她对账,远远之前的情况我们也不清楚,我就让她一起过来了。”
这段话,应该算是解释吧。至少在严震看来,这就是解释了。
他之前就跟杨曼云承诺过了,只要她回来,他就让温橙走。
但是他得找到代替温橙的人,不然整个店面都没办法运作了。
费了二十多天,终于有个大学刚毕业的姑娘过来应聘了,虽然没啥工作经验,但是还挺认真的。
温橙现在在做的,就是交接工作了。
这些事儿严震都没跟杨曼云说过,他觉得,她每天带远远已经够辛苦了,这些事儿不用让她操心。
这大概就是男女思维的差别吧,杨曼云渴望参与他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但是严震却希望她安安心心做好一件事情。
没有谁对谁错,只是想法不一样。
……
严震的解释,换来的只是杨曼云冷淡的一声“哦”,然后,电梯就停下来了。
杨曼云和严震一前一后地走出去。
到病房之后,远远的烧已经退了。
孩子也折腾累了,打着点滴睡着了。温橙则是在床边守着。
见严震回来,温橙对严震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