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有少林的飞鸽传书,知道如今的大明江湖正经历一场“带雨梨花宫”带来的浩劫,武当掌门玉机子听从了少林的建议,将所有的武当弟子都以执行各种任务为借口,派出了武当山,整个武当山就留下了玉机子等几位武当长老,目的是想会一会“带雨梨花宫”的药人阵,是不是像少林飞鸽传书所说的那般厉害。
当然,他们接到飞鸽传书之后,也不是没有准备,为了武当的尊严,玉机子与几位师兄弟一合计,便想到分两步走,一是为了保存实力,将所有弟子派出,说是执行任务,实际上是让他们回避;二是由玉机子牵头,与几位师兄弟一道,用武当的太乙两仪阵,来会一会“带雨梨花宫”的药人阵,摸一摸药人阵的底细,也好为今后破解药人阵留下一些参考的经验。
但玉机子并没有鲁莽行事,他也是一个极其聪明之人,早早地来到武当山门之外的暗处,观察着“带雨梨花宫”的行踪,做到率先知彼,才决定是否与“带雨梨花宫”抗衡,因为他所得到的消息,就是“丹心镇江湖”的冰凌神刀楚天雄都没有挨上“带雨梨花宫”药人阵指挥的一片衣裳,而楚天雄的武功在他之上,曾经在“武林正义盟”与楚天雄打上了一场,以他的失败而告终,他是有自知之明的。
可玉机子在漆黑的夜晚,躲在暗处一看药人的诡异行踪,和那超凡脱俗的轻功,顿时大骇,这药人阵根本就与武当的太乙两仪阵不在一个级别,那变化比太乙两仪阵不知道要高出多少?而且每一个药人的武功都在他之上。
人贵有自知之明,玉机子当下虽然在心中有太多的不服气,但也必须承认其差别,更何况玉机子并不是那种冲动决定行动之人,当下决定隐忍,并暗自通知所有的师兄弟回避。
柳楚楚带领着药人和管鹰等一大批“带雨梨花宫”杀手,在没有任何阻挡的情况之下,顺利地攻上了武当的金顶殿,站在了真武大帝的塑像前,心潮起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在她的印象当中,武当几乎与少林齐名。
静静地凝视着真武大帝的塑像,看了许久,柳楚楚将面上的白纱轻轻地捋了一下,正准备转身离开之时,却感觉丹田处有两股性质截然不同的真气向她的心窝冲击,其力量之大,还是她平生仅遇。
“哎哟!”柳楚楚暗自喘息,手赶紧扶住门框,强忍着真气冲击带来的巨大痛楚,紧咬着下嘴唇,但还是隐隐地叫出了声来。
“郡主,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有些不适啊?”就在这时,管鹰站在距离柳楚楚不远的地方,看了良久之后,来到了柳楚楚的跟前,关心地问道。
“滚!滚开些!”柳楚楚强忍着痛楚,柳眉一竖,指着下山的方向,厉声喝道,“滚得越远越好。看到你,姑奶奶鼻子眼睛都来气!”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管鹰生气埋怨地咕哝着,但却又不得不离开,走了两步之后,却又停下了脚步,转身说道,“哈托布到了山门外,带着贝勒爷的旨意,你自己看着办吧!”
“等等!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由于心中有气,加上身有痛楚,柳楚楚根本就没有注意听管鹰说什么,仿佛听到“哈托布”三个字,这才将转身欲离开的管鹰叫住,问道。
“我说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管鹰以为柳楚楚在赌他,便将咕哝的那句话气冲冲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