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鹰逃离之后,见要追上他的同伴了,便感觉到腹中隐隐有些疼痛,就放慢了前进的步法,突然觉得口中一甜,喷出了一口血来。
受伤了!而且还伤得很严重,意识到这一问题之后,管鹰选择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坐了下来,双腿也有些软了,以至于有些打颤。
此刻,四周除了一片漆黑之外,就是朔风呼啸的声音,天空没有月亮,以至于一可星星都没有,只看见不远的漯河城内,还有些隐隐约约的灯光闪烁,恰似星星一般,管鹰知道那是街灯,稀拉拉的昏暗的街灯。
我不能死!一家三十几口人的血海深仇还没有报。管鹰坐下之后,暗暗地用信念支撑着自己,眯缝着双眼,瞧了瞧那稀拉拉的街灯照耀的漯河,轻闭上双眼,忍着体内的隐隐疼痛,开始了调息。
这阴阳魔功的威力真不可小觑,只调息了片刻时间,管鹰体内那隐隐的疼痛之感便消失了,这时,一个奇怪的念头突然从心底里冒了出来,老子就杀他一个回马枪,会是什么效果呢?
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出了那偏僻的地方,望着不远的地方那熊熊的大火吞噬的房屋,还有那在房屋四周忙碌着救火的人群,管鹰将牙关一咬,下定了决心。
恨恨地看了火光中的忙碌的人群一眼,施展出了他那成名的绝学,八步赶蝉的轻功,直向漯河城郊的联络地点赶去,他知道那些杀手们逃出包围圈之后,一定在那里等着他的到来。
到了联络点,推门走了进去,扫了一眼,并暗暗地清点了人数,果然全都在,管鹰此刻才松了一口气。
“骁骑校,你受伤了?”荆明发现推门进来的管鹰嘴角上还有血丝,黑色衣服的胸前也有些血迹,便关心地问道。
“不碍事!只是没有想到肖晨突然到来,与她对了一掌,弄得我有些气血翻涌。”管鹰轻描淡写地道,随后脸色阴沉了下来,“我想跟他们来杀一个回马枪,你们觉得怎么样?”
“头,我们好不容易才从上千人的围堵中冲了出来,此刻再回去,是不是有些莽撞了?”荆明听管鹰如此一说,不无担心,“倘若再次被他们围困,恐怕就再也逃不出来了!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不!我觉得骁骑校说的有道理。”海带此刻赞同了管鹰的看法,“那些乌合之众此刻应该是放松警惕的时候,虽然他们没有将我们留下而生出了些遗憾,可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们会杀个回马枪。”
这海带那次在霍丘东湖堤坎边的树林中,被“风”带领的“死神之吻”杀手伏击中,都以为他被杀失踪了,却是受伤逃走了,被附近的人所救,他说他是义军的“奇侠特遣队”成员,人家待他如上宾,等伤好之后,便归队了。
听到海带都如此赞同地说道,大家都觉得有理了,也就纷纷赞同,管鹰见时机已经成熟,也就不再犹豫,立刻命令大家出发了。
这些“带雨梨花宫”的杀手们刚刚离开,回头便见许多的人影窜动,在向“带雨梨花宫”的联络地点靠近,看样子,就想将这些“带雨梨花宫”的杀手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