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转身，看向殷素，语气淡漠的道：“王妃请说。”

殷素抿抿嘴，心想萧言和萧墨的差别可真大，据说两人还是双生子，估计逗逼属性都遗传给萧墨了。

“明人不说暗话，萧庄主我也就直说了。庄主可知为何瑰芮当日一夜离庄，不告而别？”殷素紧盯着萧言，想从他神色中看出一丝波澜。

但让殷素心冷的是，他的表情分毫没有变动，看着远处，脸色比萧九儿更冷淡，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他的眸子没有萧九儿那么柔和，冷的似乎是冰山上吹来的寒风。

“不知。”简洁而干脆的回答，丝毫没有因为瑰芮的突然消失而惊奇半分。

殷素皱皱眉，声音更加沉闷，心里也更烦躁，“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谁都伤害不了她。庄主，你可真正喜欢过她！”

萧言眸子不动，依旧淡淡的看着远处的风景，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我能否理解庄主是因为中毒而离开她？现在你也解毒了，就没有想过回到她身边？”看着他这么淡漠的神情，殷素心底无由的一阵烦躁。

半晌，萧言缓缓回过头，突然轻笑一声，脸上却带着无尽的嘲讽，语气淡漠是说道：“我不知是谁让你来问这些的，但我可以明确回答你，我，从未喜欢过她。”

殷素眸子骤然猛缩，似乎不相信他说了什么。萧言淡淡看了眼她，转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