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苏白月赶紧焦急的摆起了小嫩手,“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怎么不能这样,嗯?”
“杀人是犯法的。”
“老子就是法。”
面对男人的霸道,苏白月抱着一双小手,声音软绵道:“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金域术面色顿时一沉,正当苏白月以为他要否认的时候,却是直接就被亲住了嘴。
“知道老子吃醋还去?”叼着小姑娘的唇,男人舔着她的下颚,声音嘶哑,“就该让你尝尝这醋味。”
说完,男人更深地吻住她。
金域术的嘴里还残留着苦药的味道,苏白月被亲得皱起了小脸。
“别……”
“别动。”男人将她按住,“要救黎真白,你去求什么顾胜柏,跟老子说一句话,老子就能给你办好。”
小姑娘被亲地红了眼,她睁着水雾雾的眸子,小耳朵都红了。
“顾胜柏不是好人。他杀了人,就该偿命。”即使被杀的那个人也是个昏君。
原本还咬着苏白月小嘴不放的男人听到这句话,动作一顿,看向她的视线顿时就变了。然后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道:“原来我的公主殿下,打的是这个主意。”
……
顾胜柏死了,死在牢狱里。
他死前写了一封信。
详细的阐述了自己杀死大金老皇帝的经过。而那位安细公主则被无罪释放。并且,大金刚刚上任的新皇帝已经迫不及待的宣布了娶后之事。
娶的人就是大金前皇帝的皇后,安细公主。
苏白月穿着华美的吉服,从殿内被搀扶出来的时候,眼尖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人不是毕宗干吗?
为什么穿着太监服?
注意到苏白月的视线,站在她身边的金域术冷哼一声道:“老子把他阉了。老子要让他看看,老子的女人有多漂亮。”
身为皇帝,还一口一个老子的。
真是老没正经。
而那边,深受屈辱的毕宗干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直觉受到了致命冲击。
那个娈童,居然是个……女人?
而且还是大周的安细公主?
毕宗干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对璧人走远,发出凄惨又尖锐的笑。
原来,他还是喜欢女人的。
……
冬日过后,初春刚至,大金的铁骑就行到了大周。
未费一兵一卒,未伤一人一畜,大周皇帝直接开城投降。
“我出门的这一个月里,发生了什么事吗?”刚刚从大周回来的金域术穿着铠甲,疾步奔进殿内。
红卉努力想了想道:“皇后娘娘半个月前跟黎姑娘耍风筝的时候摔了一跤。”
男人眉头一皱,撩袍进内殿,堪堪站稳,斜后方就突然跳出来一个人影,搂着他的脖子,吊在男人身上,声音软绵绵的接着红卉的话道:“你再不回来,我都找不到摔破的地方了。”
身为大金皇后,却如此不知矜持。
金域术表示他很喜欢。
“我早说了,让你别跟黎真白那个女人一起玩。你怎么不听?”金域术把人抱起来,托在臂弯上。
“你都不回来陪人家嘛。”
苏白月撒娇完,突然从房梁上跳下来一个人。
黎真白已经恢复记忆,她看着腻在一起的两个人,脸上显出深深的嫌恶。
完全忘记了她是个住在别人家,还白吃白喝不干活的女杀手。
顾胜柏死的时候,黎真白就在他旁边。
顾胜柏是被金域术弄死的。
勒着脖子,挂在了牢狱上头。
而那封信,也是金域术叫人照着顾胜柏的笔迹仿写的。
看到顾胜柏的尸体,黎真白就突然恢复了记忆。
黎真白深刻的知道,这个大金皇帝是怎样阴狠毒辣、心思诡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