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不是应该让这个女人不要跟她学才对吗?
“是因为王爷拿她没有办法,所以才让我来当这个坏人吗?”
卞惊寒将落在床榻上的视线收回,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不是拿她没有办法,是不想逼迫她。”
“可是王爷现在在逼迫我呀。”
“逼迫你无所谓,你不是她。”卞惊寒回得利落干脆。
厉神医汗。
就算心里这样想的,也没必要当着面这么明明白白地告诉对方吧?
“王爷有没有想过,王爷还要等着我看病呢,一个有求于人的人这种态度,王爷觉得合适吗?”
“不需要,本王的病本就是装的。”
厉神医震惊。
脉搏不正常,却又一直探不出毛病,她其实也怀疑过是这个男人故意为之,但是,故意而为说明此人肯定懂医,而懂医的话,就应该十分清楚,故意为之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所以她又排除了这种可能。
“王爷为何要这样做?”
“自是为她,”卞惊寒回得很坦白,“本王想进神医府。”
只不过,起先,他想进神医府的目的是以为她身上的裂迟没有解,后来,是想能有跟她一起的机会,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王爷可知道强行让自己的脉搏异常对身体的损伤有多大?”
“有裂迟大吗?”卞惊寒转眸看向她,淡声问。
厉神医怔了怔,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这个女人为了他都能食裂迟,他这个又算什么?
一时间有些动容,也有些戚戚。
将药囊拢入袖中,她告辞:“我想想吧。”
“嗯。”卞惊寒朝边上微微让开一步。
待厉神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听到身后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请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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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神医走后,卞惊寒搬了凳子到床边,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