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用了,还不惜将自己的身子给他看,还要对他百般撩,这是多想要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带着这些情绪,所以他就有些失了轻重。
只希望明日早上醒来,她不要恨自己。
拉了被褥给她的身子盖好,他再次躺在她的边上,继续将她拥在怀里。
不知躺了多久,直到困意袭来,他抬起身子看了看房里的时漏,发现马上就要到他发病的时辰了。
恐像山洞里的那次一样,她醒来发现他昏死,会吓到,且现在在别人府中,以防引起什么纠复,他决定还是回房。
起身下床,将衣袍穿上,他又将她的兜衣亵裤和里衣替她穿好,被褥盖好掖好,这才出了她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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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是丑时,他有些不放心弦音这边,便起了身再次来到她的厢房外面。
屋里的烛火仍旧亮着,他几经犹豫,抬手敲门。
对男女床笫之事他了解不多,但是他会医,他知道会有女方受不住晕过去的情况,他也知道晕过去不会太久,很快就会醒来。
门敲半响,里面没有反应。
其实,也是意料之中。
她定然猜到是他,也定然不想见他。
他干脆伸手推了推门,还以为她会起来栓了,谁知道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眉心微凝,他拾步进屋。
发现她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一切还是他先前离开时的原貌,他呼吸一滞,快步上前。
果然还没有醒。
微微变了脸色,他唤她:“吕言意。”
见没有反应,他又轻轻摇了摇她的胳膊:“吕言意,吕言意......聂弦音!”
依旧没有反应。
他就有些慌了。
伸手探脉,入手一抹滚烫,他一惊,她在发热。
好在脉搏并无异样。
他又自袖中掏了银针,准备以针刺穴将她弄醒,后又觉不妥,还是将银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