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管深和薛富,这可是他们第一次见他家王爷被人一句话制住。
弦音心里都有些想笑,就喜欢看傲娇的男人被人噎死吃瘪的样子哈哈。
厉神医再次回头吩咐她:“走赌馆后面,有小路通往神医府。”
“好。”弦音拾步出了门。
弦音走后,厉神医让卞惊寒到一处椅子上坐下来,又再探了探其他部位的脉门。
管深不知道卞惊寒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裂迟的毒已经解了,最近也没有受伤,他实在想不到会是什么原因。
忽的,他眉心一跳,难道......
他侧首压低了声音悄悄问李襄韵:“李姑娘,吕姑娘当时有没有跟你说过是如何拿的解药,不会解药有问题吧?而且,她救人是好事,为何不敢让三爷、还有我们知道,还要李姑娘帮她撒谎?”
李襄韵闻言,唇角微微勾了勾,摇头:“吕姑娘没有讲如何拿的解药,也没有讲为何不让大家知道是她救的人,但是,你也不可因此就轻易怀疑吕姑娘的居心,吕姑娘都甘愿自己中毒,想必是绝对不会害三爷的,对吧?总不可能行的苦肉计,目的是不让大家怀疑她。反正,我是相信她的,不然也不会帮她撒谎,我觉得,就算解药有问题,那她也定然是被别人骗了或者利用了而已。”
许是眼睛看不到,李襄韵说话的声音就有些把握不了轻重。
管深说的时候,就仅仅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可李襄韵说的时候,虽然也压低了声音,屋子里的几人却都能听到耳里。
管深汗哒哒,在她说“你也不可因此就怀疑吕姑娘的君心”的时候,他就想碰碰她,提醒她声音小点,却发现卞惊寒已眸色微厉朝他们二人瞥过来,他便也不敢动。
虽然他方才说了什么这个男人没有听到,但是,从李襄韵的这句话里,大家都能想到他说了什么吧?
见卞惊寒薄唇轻启,似是正要说他们,他连忙将头勾了下去,却是听到另一道声音先卞惊寒的声音响了起来。
“原来是你们呀!”
声音来自门口,很熟悉的女声。
屋内的几人全部一震,包括卞惊寒,和李襄韵,甚至包括厉神医。
所有人全都循声望过去,就看到身姿婀娜、轻纱掩面的女子落落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
“吕姑娘......”
管深和薛富同时惊错出声。
李襄韵身子一晃,难以置信。
卞惊寒凤眸微眯,唇角几不可察的弧光点点。
厉神医抬手扶额,无语问天。
弦音径直上前,将手里的瓷瓶递给神医:“双儿说自己出门不方便,恐被人生吞活剥,让我帮她将解药送过来给神医,没想到竟遇上故人。”
说完,便含笑朝卞惊寒打了声招呼:“三爷”,然后是李襄韵,“李姑娘”,还有管深和薛富,她也一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