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似乎过得很快,又似乎很慢,她沉浸在这样的时光里,每天跑出去上网,玩游戏,早晚执行风的调教任务,在风来的时候,拿出自己最淫贱又乖巧的一面去给他使用,让他开心,也在风各种不同的羞辱、调教、玩弄中,肆意的享受着性所带给她的快乐,那一次次的冲击,是她每天所不停祈盼的幸福。
即便是风很少来,风不在的时候,她也经常会自己托起左乳,看着上面那漂亮的纹身,羞耻的想着自己的身份,她想起风对她讲过,左乳,是一个女人离心脏最近的性器官,这个纹身,是纹在了她的心上,也刻在了她最隐私的地方,她是性玩具,她是主人的性玩具,这是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她最大的幸福。
而每天她很晚才会去洗刷,总会遇到也拖到很晚的大东,诺大的群租房洗手池一共就三个,他们俩一边一个,隔着中间空空的池子,心照不宣的刷牙洗脸。她低着头,宽松的睡衣衣领垂了下来,两只乳房垂在里面,随着她刷牙的动作左右摆动着,甚至会有打在一起轻微的啪啪的声响,不知道旁边的大东会不会借着昏暗的灯光看见,透过那低矮的衣领,宽松的肩袖口,是否能看见甩动中的白皙。她脸上爬上一片绯红,赶紧冲一把冷水,偷偷侧脸去看大东,结果看见他猛的抓紧低下的头,闷头刷牙,她的心里,一颤。
已是深夜,房间里没有了吵闹,外面也是一片安静,只剩下了两人洗刷的水流声。突的,旁边的房间,响起了女生的呻吟,夹杂着啪啪的撞击声,缠绵而又清晰,她突然想到,每次风来的时候,自己也会这样叫,大东是不是都会听的很清楚?他一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一定知道自己……在被狠狠的使用。
想到这些,她心里又是一颤,是骚动的颤,她赶紧漱了漱口,洗了洗脸,匆匆跑回了房间。洗刷的时候两人虽然从来一言不发,平日里也不电话,也不短信,偶尔在房间里撞到了,都会装作不经意的把目光闪躲向别处,只有偶尔早上大东会迟走,等到房间里都没人了,敲开她的门,送给她一些水果小吃。大东一向少言寡语,可她却又很喜欢这种沉默的陪伴,那种默契,那种娇羞的欣喜,是她每日所期待的。
那一夜,风没有命令她自慰,可是她却自己拿出了那粗长的假阳,躺在床上,躺在毯子里,掀起睡裙,用最普通的姿势,抽插了自己的身体,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那些日子她并没有想太多,这样的生活已经是她的一切,她觉得喜欢而且安稳,她甚至没有想过这样的日子是否空虚,因为她有一种很充实的错觉。
2008年5月12日,这是无数人铭记的日子,这件轰动全国的灾难,也让她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有时候,活着,也是一种奢侈的事情。网上铺天盖地的新闻,那些感人至深的亲情,那些让人落泪的离别,有些感情,是超越了生死的。她看,她怕,她又难过,在过去的岁月里,她实际上有过许多次轻生的念头,多少次她想过,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可是当她看到那些将近溢出屏幕的眼泪的时候,她想啊,原来生命,如此珍贵,那活着的意义呢?
全网公祭,游戏关停,所有娱乐场所关停,那几天,世界似乎都只剩下一片黑白,她常去的那个网吧,也关了,从那以后,再也没开过。风没有来,楼下的街道她早就逛腻了,她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些空虚,还有些堕落。虽然以前上班的时候,积攒了一些积蓄,但是,她吃饭,花销,买衣服,甚至还据理力争的自己缴付房租,她算了算,好像那些积蓄根本不够她花多久的,那,以后呢?她想找一份工作。
5月的下旬的京城已是盛夏,她把自己尽量打扮的工整,穿上了短裙,小衬衫,还难得的穿上了内衣,本是想着正式一些,却让她的胸脯更加高耸,她好像并不知道到底怎样才是正式,好像这么久了,她所接触的,都是如何去性感。项圈她从未摘下,不穿内裤也早就成了一种习惯,她红着脸环视着自己的样子,总觉得自己像是会被看穿身份,但是还是走了出去。
工作找的并不顺利,尤其是她这种傻乎乎的漫无目标的寻找,她只会在这条街上转悠,看着哪家店贴着招聘两字,就进去问问,一个下午过去,也没有什么收获,大多数因为她的年龄,还有的因为她不善言辞,可能更多的是因为她长的不漂亮,她这样想。直到她快要放弃的时候,在街道尽头角落里,一个小饭馆的老板答应了他,店里很冷清,就老板一个人躺在店里的摇椅上吹着风扇乘凉,一个有些肥胖,油乎乎的中年男人,穿着背心大裤衩,一双小眼睛在她身上滴溜溜扫了一圈,便笑眯眯满口答应了下来:“好好好,明天就来上班,一个月一千。”
回去的路上她是很开心的,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竟然自己找到一份工作,原本,第一次跑出来找工作,还是这样盲目的,她并没有报太大的期望,而且一天的打击下来,她都快要放弃了,但是没想到,竟然会绝处逢生。绝处逢生?她当时确实是这样觉得的,一个月一千,还管一日三餐,老板人还那么好,她觉得自己运气不错。
第二天她按时上班,9点到店,店里依旧没什么人,只有老板一个人,还热情洋溢的给她煮了一晚热腾腾的面给她。看着笑呵呵的老板,她一边吃着面,心里反而有些无功受禄的惶恐,受宠若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有坐在对面看着她吃的老板嘘寒问暖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