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若不是这刁奴推了小姐,为何你二人都没事?”刚刚压着灰衣服小姑娘的婆子恶狠狠的问。
“当时情况危急,绿柳也只能拉的住我啊,如画!你快告诉婶母啊!当时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小心的啊!我告诉你离那里远一点了!是你自己不听的啊!婶母!如画!呜呜呜,绿柳你怎么了?绿柳……呜呜呜……”
这是……白莲花女主?不是我吐槽啊,这个人设也太惨了点吧。孤女,带着个丫鬟,还寄人篱下!
诶?等等,听他们的意思,我叫如画,那我姓什么?
还没琢磨明白,就有个中年汉子进来通报道:“夫人,老爷回来了。”
夫人站起身,挥了挥手,站着的四个丫鬟就随着她走了,两个婆子一人拉着凄惨白莲花另一个拽着小灰袄,往另一个方向走,连打人的小厮都抱着长凳子走了。
短短的功夫,院子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个,诶?我不是大病初愈吗?你们没人嘘寒问暖吗?果然,小说里都是骗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作者,初次发文,内容琐碎,文笔辣鸡,希望有小伙伴喜欢……有小伙伴看就行了,要求一点都不高。
☆、恶毒
晚上我偷着去看看那个挨打的小姑娘,正楚楚可怜的躺在柴房里,哭的凄凄惨惨,时不时紧一紧怀里的小灰袄,应该叫绿柳吧。她们怎么叫她来的,如诗?
我推开门,她瑟缩了一下,看清我身后没别人就瞪我。
啧,怎么这害怕又倔强的样子这么像我小妹呢?
当我还是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时候,喜欢在枕头底下藏糖,我小妹没事儿就去翻,小时候被我发现了就拽过来揍,我妈就揍我。后来长大了,我还喜欢藏糖,不过都是我自己打工赚钱买了专门藏在枕头底下的了。啧,可惜我小妹忒缺心眼儿,一晚上吃了两盒子,第二天腮帮子就肿了,我妈知道是我买的糖,又拽着我打了一顿。我小妹一边看我挨打一边哭,晚上蹭到我身边,给我道歉。也是哭的凄凄惨惨的,跟这个沈如诗简直神似。
我是恶毒的女配,我在心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活……”我想说活该。
“你呛水好了嘛?”
尴尬了……
“嗯?活……什么?”
“活着不好嘛?”诶?这声音?
“……???”
我看了她一会儿,整个一黑人问号脸的表情包。我无奈的叹口气,我都二十三了,要让我对个女童下手,我真是……臣妾做不到啊。
“嗯。”我说。
“你当时为什么不帮我解释呢?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掉下湖里的呀。若不是我拉你,绿柳也不会着急去拉我,那样……她也不会被打成这样啊……呜呜呜……绿柳……”她又抽噎起来。
哎呀呀呀,真是造孽啊!为什么不说呢?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啊?我怎么说?我说我嫌天气热,我想下水凉快会儿,到水里才发现我不会游泳?我脑子有病啊我。
等等,既然我已经用了这个身体,那么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大概……我忍不住叹口气,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作死?
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那小灰袄就咳咳两声,然后就开始吐血了。
我的娘喂!这么大阵仗啊!
女主哭的更厉害了,哇哇哇的,终于引来了人。
穿着棕红色的衣服的小青年,凶神恶煞得吼道:“吵什么!”
女主马上扑到他身边,哭着说:“求求你,帮我找个大夫给绿柳瞧瞧吧!求求你了!”
那小厮抬手便要打。我立刻出声道:“还不快去!”
我去!!!这什么声音啊!啊啊啊!萝莉音啊!天哪!萝莉音诶!
诶?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去找大夫。”我又说了一句。那小厮跟见鬼一样,就跑走了。
女主又回去抱着绿柳了,见她不再吐血,似乎有昏迷的迹象,又开始着急,“绿柳……你醒醒,你别吓我啊。”
医生马上就来了,不止是一个大夫,还有不少人都过来了。中午的夫人和四个丫鬟,不认识的一个中年男人,几个没见过的婆子。
这个中年男人,大概就是他们口中的老爷了吧。那我应该叫他爹嘛?算了还是不要出声了。
那大夫走到绿柳身边,蹲下身子,手指摸上她手腕。
不是……我说你们不起来吗?
“大夫,怎么样?”中年男人问完了,看了看女主,又赶紧道:“来人啊,这……堂小姐怎么可以关在这种地方?如画?你怎么也来了?还有没有点沈家小姐该有的样子?”
哦,原来姓沈。
接着他又低声训了那夫人几句。夫人只是低着头,没吭声。
沈如诗一直专注的看着大夫号脉,时不时吸吸鼻子,见大夫手离开了才焦急的问:“大夫?绿柳她怎么样?”
老大夫捻了捻胡须,“这小姑娘怕是伤了内里,最好不要移动,骨头似乎也出了点问题,这样,老夫先开个方子把情况稳定下来,待情况稍有好转,再调整药方吧。”说完,就低头写方子去了。
看来是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