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婷玉笑道:“万一你没擦干净怎么办?”
陆越铭道:“对了,我听马哈木兄弟说他们那里的故事,说有一个人偷了土匪的财宝,土匪要杀他,于是就在他家做了记号,然后他家的仆役十分聪明,在每户人家那里都做了同样的记号,于是土匪便无从下手了。”
贺婷玉道:“不错,这倒是很聪明。”
然而他家的门上始终没有看到什么记号,等到晚上,那玄渊道姑也赶了来,对陆越铭道:“现在贫道就要施针,期间需要同时扎住许多穴道,希望施主不要打扰。”
陆越铭叹道:“话说,在下于城中探访,发现今日此城恐怕免不了有一场大事,我也希望不要波及到我们。”
玄渊道姑道:“那就有劳施主尽力守好我俩了。”
陆越铭于是就坐在院子里,不时的绕着房间前后查看,有时候又稍微从窗纸破洞里看一下里面,只见玄渊道姑正在给贺婷玉施针灸,手法异常迅捷熟练,于是他也放心了。
然而让他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只听见远处传来喊杀之声,陆越铭一听,心想不妙,而且听这些声音,越来越感觉到不对劲,更重要的是,这声音越来越近了。
陆越铭忍不住望了一眼后院,恐怕中了声东击西之计,然而等他刚看完了,就听见轰隆一声,只见门已经被砸了开来,他忙从窗缝里看了一眼,只见那个道姑没有受到打扰,于是他放心走向院子,只见院子里,有两个人,一个拿着双剑,一个则拿着一口单刀,两人退入院子,而外面六七个人走了进来,都是一身黑衣黑冠,带着一个纸面具,有的双手拿着一把日本刀,有的拿着一杆十字长枪。
陆越铭拔剑面对众人,众人忍不住看着他,其中一个戴纸面具的对他喝道:“那位朋友,不关你事。”
陆越铭朗声道:“几位若不越过我身后,那便不管我事。”
那人问道:“敢问朋友是哪位?”
陆越铭道:“在下持剑天王陆越铭,我的妻子如今在里面医治,不得打扰,几位恩怨与我无关,不撞破此屋的,便是我的朋友。
那为首的戴纸面具的人拿着刀,冷冷的看着陆越铭,旁边一个持着十字枪的,偷偷对他道:“莫与他作对,这人不好对付。”此人就是白天的那位少女。
那为首的也不搭理陆越铭,径自与那二人战了起来,那个持刀的武功极其粗浅,唯独那个双剑客却武艺高强,然而在这多人的围攻之下,却也只是略微站下风而已,而陆越铭则冷冷的看着这一幕,自己则一心护着屋子。
然而虽然这些人没有办法走入陆越铭身后的屋子,光影却可以从屋子里出去。那道姑在屋中布设了许多蜡烛,把屋子照的透而贺婷玉此时除了衣衫,正由坐改为站着,于是她的身影就被彻底映在了窗上,虽然只是影子,但是这两路人除了丁乙,全是家贫貌丑,无有家室的,丁乙却也是醉心武艺与斗兽,未有娶妻,结果两方不约而同的停下纷争,看着窗上贺婷玉的身影。等那道姑扎针挡住身影的时候,还有人忍不住叫道:“快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