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找麻烦,他是要抓你,既然这样,那你自己先对付着。我还要赶回去呢,今天都是金餮太贪吃。迟迟不肯走,害我们都回来晚了。】
白灵兽本来就要离开。却听孟天炎大笑着开口道:
“太好了,等我把蚩魅金餮和双灵煞炼成丹药。整个孟家,还有谁能奈我何!”
金餮惊讶的嚷嚷道:【双煞,你听到没,他不止要抓蚩魅,他还要把我们炼出丹药,怎么办?】
白灵兽听着金餮声音里的兴奋,狠狠的抽了抽嘴角道:【什么怎么办。当然是揍的他尸骨都认不出来。】
说完一马当先就冲了上去,孟天泽也正要拿出法器冲上去要打白灵兽,金餮和蚩魅见此也上前。
一阵电闪、迷雾和黑气以及不断发出噗嗤声的各种符箓法器被侵蚀的声音响过之后。从白雾里走出一个全身白衣褴褛。头发发丝凌乱,脸上脏污一片已经完全没有方才风度翩翩模样的孟天炎。
他乌黑的脸上全是惊恐。赶紧抓着灵石一边吸收一边狼狈的逃跑,他已经完全被打击惨了,原来凶兽果真如此厉害,就连幼崽,都如此强悍。
而白雾黑气弥漫的地方,传来白灵兽跳脚的声音:【人呢人呢!蚩魅,金餮,你们还不快把蜃气和瘴气都收回去,害我都看不到那个小杂碎哪里去了,敢拿爷爷我炼丹,看我不打的他连他娘姓什么都记不住,你们可别一下就把人弄死了啊。】
……
幸亏孟天炎无法听懂白灵兽等人的话,否则若是知道白灵兽其实是故意手下留情,他一定会直接被打击的直接昏过去。
不过就算孟天炎现在没昏,但是他带来的法器符箓几乎都已经损坏,体内元力全无,浑身无力,头脑发胀,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个地方赶紧吃丹药疗伤。
孟天炎随便选了个府邸翻墙进入,走了不久,发现其中一处的元气竟然比其它地方充裕,强撑着要昏倒的身子,翻院进入,刚进入就感觉被什么冲击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已经晕倒过去。
“是谁!”
正在专心练功,好早日突破炼元阶段,进入固元期的舒易怜,感觉到聚元阵被破,冷喝一句。
没再听到外面的声音,她冷哼一声:
“装神弄鬼。”
然后就拿着灯笼走出去,才出去,通过明亮的月光,就看到了墙角躺着一个看起来像个乞丐的人。
舒易怜上前,正要给他一刀,却意外看到了孟天炎手中握着的丹药瓶。
舒易怜立刻用脚把人给翻了个面,从孟天炎的胸口看到一个原形周围飘着云雾的标致。
“域国孟家!”
舒易怜一惊,这个人是大名鼎鼎炼药大师孟药圣的后代?
舒易怜查看了一下孟天炎手中的丹药,一闻之下,发现竟是五品丹药,立刻就判断出这个人身份在孟家肯定不低。
若是救了他,以后她去了域国,或许还能凭借此人搭上孟家!
舒易怜强忍着没有一刀结果了孟天炎,叫来两个丫鬟,帮他收拾好。
这两个丫鬟双目无光,面对舒易怜拎回来一个男子,竟一点其他情绪都没有,手脚有些僵硬的按照舒易怜的吩咐将孟天炎收拾干净,还换过了一身衣裳。
……
接下来的几日,舒箐着手替七公主做衣裳,因为心里根本不确定,七公主还会不会像上一世那般嫁到蛮夷之地,舒箐做嫁衣时,完全无法替七公主高兴起来,她怕这嫁衣,到时候会成为七公主远嫁蛮夷之地穿的嫁衣……
舒箐甩甩头,当时七公主还要两年,才嫁到蛮夷之地,这一世很多事情都已经改变,或许七公主的命运也会改变呢,舒箐这样安慰自己,却不知道七公主此时正在皇后寝宫,被逼迫着。
皇宫,皇后寝宫。
皇后冷声说道:“千柳,你还把不把本宫当成你母后,那么简单的事,只是让你跑跑腿,你就百般推辞?!”
七公主身子一抖,滑下椅子,跪在了皇后面前解释道:
“母后息怒,柳儿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柳儿真的和舒箐小姐不熟悉,若是贸然前去,让舒箐小姐帮忙做衣裳,舒箐小姐定也不是同意的。”
“你都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舒箐不会同意,你分明就是不愿而已,找那么多借口!!难道你也想向四公主那般,嫁到蛮夷之地去?”
宫千柳一脸惊恐,连忙求饶道:
“不要,母后,求母后不要把柳儿嫁去蛮夷之地。”
四公主,也就是宫千柳的四姐姐,嫁到蛮夷之地去,一年都没有,就传回消息说已经香消玉殒,那个地方实在恐怖,她坚决不要去,而且她已经和逸郎私定终身,很快,刘太傅就会向父皇请旨了。
皇后冷冷的看着宫千柳道:
“哼,你若是连本宫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那本宫又凭什么冒着两国交战的危险,拒绝让你去和亲?!”
宫千柳身子晃了晃,不敢相信的开口道:
“母、母后,你的意思是?”
皇后勾起冷笑开口道:
“没错,南国来了信,说是指名要让你去和亲,你父皇还在考虑要不要答应,来询问本宫的意见,千柳,你说本宫要不要让你去和亲呢?”
“不、不要!母后,柳儿求求您,柳儿不要去和亲……”宫千柳立刻以头抢地,砰砰砰的重重磕头,很快,额头就出现了血迹。
皇后看到宫千柳额头的血迹,却无动于衷道:
“既然你不想要去,那就不用本宫说该怎么做了吧?本宫也不是为难你,只是本宫钦慕舒箐绣艺,知道你和舒箐比较熟识,所以让你代本宫请舒箐帮本宫做一件凤袍而已,你也听说了吧,再过十来天,就是破天宗在大衍国正是成立之时,听说当日,清源仙师还要替他其中一个弟子举办婚事,这样的大喜日子,本宫没有一件像样的凤袍,实在会很失礼,千柳,你明白本宫的意思吗?”
宫千柳面色如灰,她异常艰难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