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燎:“???!!!……”
这句话说完,燕燎整个人错愕地瞪大了眼睛,错愕之后是更滚烫的脸红,燕燎惊怒交加地一脚踹向吴亥!
吴亥料到燕燎会是这种可爱的反应,故而一说完这句话就放开燕燎起了身。这么一来燕燎踹了个空,只能气愤地从桌上坐起来。
月色如洗,从窗外洒进来,给吴亥整个人蒙上一层皎洁银辉,衬得他美好地不似凡世人。
可就是这么清贵出尘的人,刚刚竟然说出那种话!?
燕燎恶狠狠瞪着吴亥,一巴掌劈向身侧梨花木桌——
“咔嚓嚓嚓”…木桌从中间裂开,一分为二可怜地塌到了地上。
拿木桌泄愤完的燕燎看也不看吴亥,迅疾地像只翩鸟,飞快冲出舱房掠上了岸。
……
瞧着地上的残桌断椅,吴亥回味着燕燎瞪向自己的眼神,那上挑着的眼梢,绯红得让吴亥口干舌燥。
吴亥勾唇,就算又暂时分开,他也得让凤留想着自己,想着自己说的话。
至于怎么想…那当然是得当男人想,可不能是什么弟弟。
——
自燕燎回了小苍山燕营,休整军马,攻占临江四城之事摆在了眼前。
各山川地势图、城防图、江河图被挂满军帐,燕燎侧头看
着一幅江河图,看了会儿又转过头撵着手上的信。
临江燕营齐熬递过来的信上说自己对水防的推测全都错了。
这怎么可能呢?吴军在临江的水防和上辈子一点也不一样?
燕燎沉默。
就算水防换了,有齐熬在,也不应当打得这么艰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