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像是被烧着了一样变得通红,仙尊在发现了这一点后,连忙念清心咒压制住了自己有些不太对劲的心思。
鲜艳夺目的血色瞬间消退,仙尊的耳尖很快便变成了正常的颜色。
只是很快,比刚才更甚的血色便再度涌了上来,红的都可以滴出血来。
仙尊只好再度用清心咒将其压了下。
但不过是一瞬,比刚才更加刺目的血色便再度浮现。
意识到自己的耳朵在疯狂变色的仙尊:“……”
完蛋了,他的耳尖怎的这般不争气,一直在暴露自己想要掩饰的真实想法?
这般显眼,少年肯定发现了,现在很有可能觉得他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就在仙尊反射性地抿着嘴唇,然后悄咪咪地去看扶葭的神情。
然后他便发现,少年完全没有看他。
那雪白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圣洁的白团子完全没有关注他的想法,而是已经阖上了眼睛在毯子上安静地歇着。
费心费力·神情紧绷·白费力气·好不容易画出满意的画的仙尊:“……”他好像做了很多无用功。
没有再用清心咒掩饰自己红得异常明显的耳尖,仙尊垂眸看向了自己已经画好的画,他小心翼翼地将其收了起来,然后在扶葭周围设下了一个汇聚灵力的阵法。
忽地,一直紧抿着嘴唇的仙尊突然弯起来了唇角,他长得好看,又鲜少会笑。
这么一笑,便是说不出的温柔好看,好似可以惊艳住时光。
可惜的是,没有人有幸看到这一幕。
仙尊看着近在咫尺的扶葭出着神。
果然很可爱。
——
琼州密列的小空间中发生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