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玉淑没说话,精致的脸上流着泪,不甘的咬着嘴唇身体抖得厉害,她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对邹建华这个人为了自己,为了名利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当初他爱楚玉珠都能把楚玉珠弄死,如今她不过是他的附庸,他什么做不出来,只是……
只是她不甘心呐!
赵玉淑恨恨的盯着地板,心中一横,看向邹建华也不再装深情了,目露算计道。
“建华,你都忍了这么多年了难道还要继续忍下去?那个小杂种不是很听你的话嘛,为什么这次这么反常?你说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应该不会……”
邹建华迟疑,楚玉珠和楚安民的死他做的很隐秘,也没留下证据,别人都不知道楚祈不可能知道的。
看到邹建华的迟疑,赵玉淑心里冷笑,继续道“建华,不管他知不知道,如今这个孩子长大了,他的翅膀开始硬了,你这次能让我和东阳搬出去顺了他的心意帮你,那下次呢?”
“难道你要一直受制于一个纨绔的毛头小子吗?被一个野种牵着鼻子走?那小子如今可是十八岁了呀,他不再听你的话了……”
邹建华没回答,沉默着,显然在思考。
就在这时,门敲响,赵东阳走了进来,和赵玉淑交换了一个眼色,才走到邹建华面前,微微扬起头看向面前的父亲。
“叔叔……”
赵东阳没有说什么,只是抬起头,微微侧了一下脸,露出左边脸上一个深深的巴掌印记,邹建华一下子就看见了。
“谁打的?!”邹建华怒道,赵东阳是他的儿子,即便不能承认,但心里也是疼爱的,这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楚祈那个野杂种?这臭小子真是翻天了……”
听到他怒气的声音,赵东阳低下头没说话,赵玉淑走上来,将儿子护道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建华,明明东阳才是大少爷,才是你的儿子,却要被人叫拖油瓶,叫自己爸爸做叔叔,让个野种给欺负,呜呜,那野杂种怎么不去死……”
“建华,我只是想光明正大的在你身边,只是想咱们的儿子能够光明正大的叫你爸爸……”
一边苦着说完,赵玉淑一边将儿子带出书房,留下神色莫测的邹建华。
等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赵玉淑才收起眼泪筋疲力尽的坐到床上,看向自己儿子恨道。
“儿子,当初楚玉珠那贱人抢我的男人,如今她儿子竟然还要压我儿子一头,没门!这一巴掌的戏,妈不会让你白做!”
“妈,这样做能行吗?咱们好不容易才住到这里来,难道就这样离开?妈,我才是爸的儿子……”
赵东阳也摸摸自己脸上的巴掌嘶了一口气,平日温暖斯文的脸有些狰狞,他不甘又担心道。
“你放心,你爸那个人我最了解,先前我问过司机了,今天楚祈那野种可把他快气死了,你爸现在可不是当年那个穷小子了,他如今能忍得了才怪!”
“只是,那野杂种命太好,楚玉珠给他留下的护身符让你爸太顾虑,我们母子没有依靠,你爸的决定还真难说,咱们得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