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先穿上衣服啊。”
夜晚朦胧,五感去了四个,就剩下触感最为动人,心心念念全是它。现在太阳升起,迷乱的情绪一过,何丽真对着这一副色香活图就有点受不了了。
“快穿衣服。”
万昆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从床上下来,光脚踩在地上,他打了个哈欠,浑身都跟着舒展了一遍,何丽真知道他这个人越说越来劲,索性不管他,回厨房接着做东西。
万昆扭了扭,发现何丽真根本没在看,兴致缺缺地去了洗手间。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何丽真发现他只穿了裤子,一条有点旧了的牛仔裤,卡在窄劲的腰身上。
何丽真把一个壶里的水倒到水杯里,拿给万昆,说:“能不能把衣服穿全了。”
万昆接过杯子,说:“不穿,穿了你看啥啊。”
何丽真深吸一口气,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我咋幼稚了。”
“你说你怎么幼稚。”
万昆支吾了几声,转移话题,说:“这啥水啊,黑黢黢的,想毒死我啊。”
何丽真转身接着收拾厨台,说:“红豆薏米水,对嗓子很好的。”
万昆闻了闻,何丽真回头刚好看见,“你属狗的啊,还闻。”
万昆冲她无赖地笑笑,仰头,一口喝没。
“不错啊。”万昆喝完还吧嗒吧嗒嘴,“还有甜味。”
“加冰糖了。”
万昆无限感慨地说:“女人就是讲究哈。”
何丽真把东西收拾好,换上外套,说:“该走了,你要是想这么光着膀子去见胡飞,那就来吧。”
万昆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打趣说:“我就光着膀子见你。”
何丽真忍不住想说几句,可又觉得后果肯定又是被他加以十倍地损回来,就省下了。万昆穿好衣服出来,何丽真看见他挂着的胳膊,说:“胳膊好点没,还疼么。”
两人走到房门口,何丽真开了门,万昆先出去,何丽真跟在后面锁门,万昆说:“没感觉,打着石膏呢。”
何丽真笑了笑,一转头,刚好看见旁边的张婶在外面的水池里洗菜。
目光撞上,张婶脸上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何丽真笑容一僵,拔钥匙都慢了半拍。万昆并没有注意到,还跟她开玩笑,说:“就算不打石膏,你那么枕了我一夜,我也没感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