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能罩掀开了一半,但是浓烈的香氛却延绵不断,与这声光画影缠绕在了一起,药效仿佛两相叠加,几乎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不是杜成礼的性命危机压在前头,没有一个人能忍得住。不论是这疯狂直白的一幕,还是杜成礼一反常态的放浪形骸,甚至是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的那种刺激,他们都恨不能将格鲁希踢翻,将人抱过去继续。
这种隐秘难宣的欲望,另外六个丈夫只能藏于心底,更多的心却被担忧与恐惧笼罩。
甚至还有愤怒。
不论是长久以来,因为切片引发的痛苦折磨,还是因为切片而被逼要融合保命,不仅保他们的命,更是为了保杜成礼的命。
许多次的冲突已经说明了,他们中任何一个死,杜成礼都无法视而不见,而是会以命相救。
落到他们自己那部分时,是感动于幸福,落在其他部分,就是刻骨嫉恨。
发展到现在,就是必须要和其他七个男人分享杜成礼的愤怒。
即使其他七个是他们的一部分。
即使格鲁希是刚刚满足过的那一个,他想到这点,和其他六个的心情也没有任何不同。但是多了一点失而复得的珍惜,他的甜甜还是爱他的,心里有他。
因为刚结束时他要抽出的那刻,甜甜不是用陌生语言叫别的男人的名字,而是用联邦语梦呓般的说:“你这是…只要一次就好了?”
明明失去意识,思维混乱,却还能记得他,已足够令他内心开出朵花来。